千魄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将军府,此时的清风依旧没有歇息,看着千魄的伤着实不轻,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我只让你去请人,怎落得如此下场,赵公子并非动武之人。”
“中途遇了意外,是千魄失误。只是今晚看到师傅,怕是不能将他留下了!”
“你先下去好好休息,这些天少出去。”
清风知道千魄确实是遇到对手了,不然不可能这么狼狈,看着千魄肩上的肩上,他便立刻知道晓得是遇到对手。
此时的莫离、莫弃在韩城没有任何消息,他派出去的信鸽也有好几天了,竟是一个都没有飞回来,如今千魄又受如此重伤,多少让清风有些担心。
现在皇城没有了黄将军挂帅,多少让漠北的部落起了贼心,倘若韩冥再有所动作,这天下怕是又要徒然生变,换成另一幅局面。
他现在急需要莫离回到墨城,而不能任由他任性妄为,而此时却派不出合适的人去找他,千魄受了伤,千羽还在墨城,此时更不能派千凌出去,而绿依呢?虽然是可靠之人,奈何一介女子,又不会武功,清风自然不放心。
这时候也他只盼看莫离自己能早点觉悟,但愿他这个王爷自己能想的明白,在其位谋其政,堂堂君王,岂非儿戏。
正思考间,千凌突然敲门,手里捧着信鸽,这让清风的心终于有些安定,细看时,才现这并非他的信鸽,而是离王府的鸽子,便道:“这是王府的鸽子?”
“是!从韩城传过来的。”
清风打开信条,上面只一个字“赵”
,赵字上面被打了叉,其他再无。
“赵……”
清风轻念道,不解其意,赵王?赵君?杀赵?赵杀?他自己揣摩着,无论哪种理解,结果怕都不是好的。
“这不是离王的字迹,虽然模仿的很像。”
清风自语道,“可又是谁还有王府的信鸽?”
“回将军,就只有王爷出门还带了几只。”
千凌回道,心中已隐隐感到不安,又道:“不如我亲自去趟韩城探询王爷的消息?”
清风摇了摇头道:“你又任务在身,而且现在离开墨城也是无益。”
“是。”
千凌答道,从进屋时便看到地上有血迹,只是一直未说,此时他又多看了两眼,但终于没有提问,只是悄然退去。
“你带千魄回王府养伤,将军府我一个人能应付。”
“将军还是在王府方便些。”
千凌说着自然退下,转向千魄的住处,看着千魄的伤,他再熟悉不过,是千羽的雪羽剑。
夜尽天明,一夜未合眼的千凌快地离开将军府,在墨城的街上来回飞跃、探询,似乎非要找到些什么才可。
“大哥是在找我吗?”
千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强硬中带着虚弱,“放心,死不了!”
千羽微笑,不禁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两声。
千凌突然将剑架到脖子上,千羽一愣随即神情又恢复自然道:“原来大哥是要我的命,亏得羽儿刚才感动的想哭呢。”
说着便向前一掌,自己后退几步躲开了千凌的剑。
千凌也后退几步,却紧盯着千羽,单手力,人与剑向前,此时千羽快躲闪,只听咣当的声音,千凌的霜凌剑与一把折扇相撞,原来那折扇的扇肩暗藏着锋利的尖刀。
“什么人?”
千凌未见其人,只见那扇子被霜凌剑挡住后,又弹了回去,然后又被掷了过来,千凌只未见其人,独自与那折扇斗了几个回合。
千凌纵身一跃,却见得那扇子底部连着细丝,被人操控着,他当即终身跃起,欲拦腰砍断那带着微弱光芒的细丝,却只听得当得一声,那细丝没断,霜凌剑与他本人都被反震出几米远,千凌当即用剑撑地,剑尖划着地面产生嘶嘶的火花,千凌这才稳了下来。
千羽见状,近身飞向那扇子,却没想到那扇子的度惊人,贴着千羽的脖颈过去,千凌及时将千羽拉了回来,空中翻转、双脚安全着地。
两人对视一眼,便都顺着细丝的方向飞了过去。
这一刻,两人不是对手反而变成了并肩作战的同盟了。
却只见得一个黑影消失,两人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是眨眼间便消失,像眼花般,更别说从何去追了。
而两人当机立断也只是将折扇折成两半,也并非一无所获。
千羽率先拾起那一半的扇子,迅消失在清晨的第一缕晨光中,地面上那脚印上还带着微微的血迹,看来他伤的也不轻。
鱼肚白的天空,又孕育新的希翼,墨城的大街又恢复平静,似乎什么也未生,街上那些卖早市的人已吆喝着起来,66续续,人渐渐多了起来,天空已完全泛白,繁华如昨。
千凌将剩下的一半折扇收起,也快向王府走去。
韩城
玄冥殿
“派出去那么多人都能让他逃脱?”
冥王悠悠地喝着清茶,眼神凌冽,周围散着一股寒气,越来越浓,明明是夏天,整个屋子却似冬天般阴森寒冷。
“是属下办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