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连忙派人上前查看,秦浅撑起身,还想再舞,却是怎么也站不住,再加上周围嗤笑声声,面上挂不住,险些崩不住哭了出来。
庄氏一脸焦急,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出错呢!这丫头!
她连忙起身,与秦浅比划着。
“跳啊,跳啊!”
你若不能将这一舞继续下去,明日便会成为整个盛京圈子里的笑话!
一时间,有人等着看笑话,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暗自喜,各怀心思。
只有秦歌舒,悠闲捏着花生米儿,搓了皮儿送入口中,嚼的嘎蹦脆。
“秦小姐,你可还能舞?你若不行,便换下一个吧。”
“不,嬷嬷,我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管事嬷嬷有些为难,瞧了不远处端坐着的潘侯夫人一眼,见着微微点头,虽是应下了,但面上却没了先前轻松喜悦之色。
“机会只有一次,还望小姐把握。”
留下这句,嬷嬷便下了舞台。
秦浅道了谢,又摆起姿势,丝竹声儿再起,她长袖一挥,足踝疼痛未减,不敢再冒险转圈,只想做些简单舞式,将这一舞跳完也好。
可谁知,就这简单的舞式都频频出错。
花生米儿击到手肘,轻呼一声,整个身子便偏了去,想做踢腿姿势,却成了劈叉,总之,后面更是惨不忍睹,叫人不忍直视。
“呵…”
忍不住轻笑出声,秦歌舒拍了拍手,将碎屑拂去。
那轻笑声惹的庄氏愤愤瞪来。
“你休得意!浅浅出丑,不见得你就比她好!”
乡下来的野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厢,潘候夫人脸色越阴沉,耳边传来一向与她不合的尚书太小潘夫人的声儿。
“哎呀,这好好的簪花大会搞成这样,这可是开场舞,让这秦家小姐来舞,还与我家月姐儿并称双姝,也不知这名声是如何来的,如今看来啊,呵…假的很。”
这位小潘夫人便是御史台潘尚书的夫人,只是巧了同姓罢了,更巧的是,两位潘夫人又是同一个娘家出来,为表姐妹,故而,背地里,称潘候夫人为大潘夫人,而御史台的潘尚书夫人则称小潘夫人。
这些年,两人争吵不休,明里暗里都要争个高下。
这也是为何簪花大会开场舞,潘候夫人只邀了秦浅的原因。
潘候夫人面上哪里挂的住?
紧握帕子,低声呵道。
“让她下去,别再在这丢人现眼,什么盛京双姝,以后休要再让我听见这四个字。”
既然秦浅双姝名声摘了,你潘家的那位小姐也别想并称了!
小潘夫人瞧着潘候夫人吃了瘪,心里得意极了,只恨不得这簪花大会在潘候夫人手里给办砸了呢。
“哎呀,这有些人啊,年纪大了,脾气也见长,这么压不住火。”
“哼,妹妹你急什么,这不过是刚开始,后面还有传绣花呢,不管哪位贵女都有机会一展才艺,在这盛京所有优秀儿郎以及贵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