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温礼轻声呢喃,浅色的瞳孔里蕴出几分迷茫。
“小礼,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她垂着头认真思考了一番“我只记得那段时间,家里好像来了很多亲戚。”
有父亲家的亲戚,母亲家的亲戚。
还有几年都不一定会见面的亲戚,甚至连移居到国外的外公外婆都回来了。
她看到了好多人坐在她床边。
“可是哥哥,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温礼知道霍璟言和温煦的关系不合。
甚至温煦还动手打过他。
可如果说霍璟言为了报复温煦而伤害自己,温礼是怀疑的。
记忆里有一块模糊的空白,像是缺了重要部分的拼图。
她似乎忘记了,生病前的事情。
看着温礼苦恼的表情,温煦安慰般揉了揉她的头。
“小礼,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不会再让霍璟言接近你的。”
“可是我想知道,我有权利知道生过的事情。”
她着急的抓住温煦的手臂,一双秋水剪瞳雾气蒙蒙。
“哥哥,你告诉我吧。”
“因为下大雪那晚,霍璟言把你从家里绑架走了,你身子向来冬天不好,他还把你带到冰天雪地里去。”
“他绑架我?”
温礼一窒,淡色的唇瓣儿轻轻颤,“他为什么要绑架我?”
“因为我和爸爸年后要开除他和他母亲,他就绑走你,想以此要挟我们,”
“开除?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
看着温礼刨根问底迫切的反应,温煦的心里堵得慌。
他难道要说是他现霍璟言对温礼变态又偏执的感情吗?
当时妹妹才多大?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终日沉迷在画室作画。
她甚至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事还没有开窍,又怎么会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把她的照片贴满了整间屋子。
有人收藏她用过丢掉的手帕,又恬不知耻的觊觎窥视她?
这件事,他说不出口,也永远不会说出来脏了温礼的耳朵。
“哥,你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要开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