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有點兒熱,駱昭下意識地擼起了袖子,然後覺得好像不太禮貌,又趕忙拽了下來,白寂嚴看出他有點兒太緊張了,掃到了他手中的手串,便隨意開口想著換個話題,緩解一下他的緊張:
「這手串挺別致的,小葉紫檀?」
駱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串,對於這個手串他別提多感激了,見白寂嚴感興,他立刻摘下了手串:
「你怎麼知道?那個大師說小葉紫檀和我的八字相和,戴在右手上財運會好。」
白寂嚴聽了他這說辭不置可否,見他遞了過來倒是也伸手接住,入手掂量了一下,低頭細看這不是什么小葉紫檀,不過仿的倒是挺像的。
聽見駱昭說什麼大師,便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大師?寺廟的大師嗎?」
現在有些寺廟所謂開光的手串抄的很厲害,這人不太懂小葉紫檀,倒是也有可能上當受騙。
「不是,是金鱗橋下的算命大師,他算的可准了。」
繞是白寂嚴這見多識廣的人,在聽到駱昭這興致勃勃的模樣都有些微怔:
「你去算命了?」
「啊。」
駱昭覺得算命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便點了頭。
白寂嚴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問個凶吉倒也並無不可。」
駱昭聽了他的話,趕忙笑著擺了擺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去問凶吉的,我是去算財運的。」
白寂嚴忍了笑意開口:
「哦?准嗎?」
駱昭立刻起身,從白寂嚴的對面挪到了他身邊坐:
「我和你說啊,上一次我去從他那買了一個靠山石,還按著他說的將辦公室的桌子換了一個方向,結果我就收到了盛景讓我去宣講的邀約。」
「然後這一次,我這不是有些忐忑緊張嗎?就又去那裡問了問,然後就從他那裡求了一個手串。」
駱昭沒有再繼續說,但是那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求了一個手串,結果就真的得到了盛景的投資。
這閉環的邏輯鏈,嚴謹的推理思路,讓白寂嚴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這個假冒偽劣小葉紫檀手串,還是問了一句:
「請這個多少錢。」
駱昭立刻比了一個「八」的手勢,白寂嚴頓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