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后,可是怕——”
孙福有没把外戚干政这四个字说出来,“奴才失言。”
祝蔚煊却没责备他,而是说道:“孙福有,朕立后,只能是朕喜欢。”
孙福有没吭声。
祝蔚煊见他没接话,视线从书中移开,瞥了他一眼。
孙福有:“陛下整日忙于国事,哪里有时间能遇到这喜欢之人。”
祝蔚煊:“……”
“孙福有,朕瞧你如今越发放肆了。”
孙福有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笑道:“陛下饶命,奴才该死。”
祝蔚煊目光重新落在书中。
孙福有又添了盏灯,屋里亮如白昼,不再多言,殿内安静极了,只余下翻页的沙沙声。
等到月上中天。
孙福有劝道:“陛下,您眼睛都熬红了。”
那日净无被打了四十大板,正半死不活躺着,这下连从床上爬起来都是困难的,祝蔚煊指望不了他现在破梦,就用最简单的法子,夜里不睡,就这么熬着。
白天补觉,或练剑,对着那贴着男人脸的人型靶子发泄怨气。
祝蔚煊:“朕不想睡。”
孙福有让人拿来热帕子,心疼道:“陛下,你这要是把龙体给伤着了,奴才可真是罪该万死。”
祝蔚煊拿帕子敷着眼睛,热气上脸,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罢了。
孙福有见陛下总算是去睡了,这才松了口气,给床幔放下。
-
“醒了?”
祝蔚煊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手腕被铐在了床头。
此间不是他们的卧室,因为头顶上方是一面镜子,祝蔚煊抬头就看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没留,不止手腕,他的四肢皆被黑色手铐锁住,就连脖子都有一圈黑色皮革做成的细圈套着,上面还缀着一根银白色链子,链子的另一边被男人握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祝蔚煊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你这是做什么?”
“谁让宝贝这么不听话,竟然离家出走,让我一阵好找。”
“……”
祝蔚煊气急:“朕不是犯人!你赶紧把朕给放了!”
男人闻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旁,将链子一圈一圈缠在手中,“宝贝实在太不听话了,总要长长记性。”
祝蔚煊懒得和他多说,手脚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济于事。
“别费劲了,这都是为宝贝量身打造的,大小刚好合适。”
说着打开了抽屉。
祝蔚煊看着他一一取出的东西,蹙眉:“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着急,宝贝一会就知道了。”
“嘶……”
冰凉的铃铛贴在皮肤上,上方的夹子夹在小粉·珠上。
祝蔚煊本来就金贵,疼的激灵了一下,小铃铛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宝贝真漂亮。”
祝蔚煊还从来没受过这屈辱,眼睛不禁红了,嗓音也提高了几分,“朕命令你拿开!”
“宝贝不仅不听话,脾气还这么大,竟敢离家出走,你知道你一个柔弱的omega又在发。情期是多么危险吗?”
祝蔚煊眼看着他又拿出了极其细长的针,不敢置信到有些颤音,“你竟要拿针扎朕?”
他,怎么敢的?
男人笑了起来,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宝贝真可爱,这是扎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