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将军这么想伺候朕,也不是没有法子,把你物什一刀切了,就可以进宫伺候了,直接取代孙福有总管的位置都可以。”
赵驰凛:“……”
祝蔚煊板着脸故意问道:“想留在朕身边伺候,只有做太监,将军可愿意?”
赵驰凛淡定道:“这个臣自然不愿意,臣那。话儿现在用不上,将来总有用上的机会。”
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陛下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祝蔚煊:“但愿将军真能用上。”
赵驰凛看着陛下那玉面朱颜,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矜贵之感,心里想的都是今日梦中,陛下在自己身。下。流露出的情态。
很勾。人。
若不是梦里所见,无法想象陛下那张清冷的脸蛋能做出那些媚。态横生的表情。
祝蔚煊被将军愈发幽深炙热的眸子盯着,只觉得有些不自在,拧眉问道:“将军,你在想什么?”
赵驰凛:“臣没想什么。”
祝蔚煊:“你最好没想。”
赵驰凛即便是在心里把那以下犯上之事都过了一遍,不管他怎么肖想,也都不用担心陛下会发现,因为他现在有心无力。
祝蔚煊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扬起下颌命令道:“将军去把这药倒掉。”
赵驰凛也没再勉强陛下喝药,闻言起身将药倒在痰盂中,又将自己面前的茶水也倒了进去。
祝蔚煊对他的听话很满意,“朕想沐浴。”
陛下喜洁,昨日出了那么多的汗,只是被囫囵擦了擦身,能忍到今日已经很不容易了。
赵驰凛:“陛下还未好——”
祝蔚煊打断道:“朕身上都是汗味,将军闻不到吗?”
赵驰凛认真道:“臣没有闻到,臣觉得陛下身上很香。”
祝蔚煊被他这话给梗了一下,“将军,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驰凛坚定不改口:“臣没有胡言乱语,臣确实没有闻到陛下身上的汗味。”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朕出了很多汗。”
赵驰凛说这话时一脸冷峻,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那许是陛下身上的汗也是香的吧。”
祝蔚煊训斥道:“……不得胡言。”
赵驰凛被瞪了一眼,只好不言语了。
祝蔚煊还觉得不够:“下次将军再胡言,就掌嘴。”
“让孙福有进来伺候,朕要沐浴。”
赵驰凛:“……”
祝蔚煊:“还不去?”
赵驰凛:“陛下仔细着凉了。”
祝蔚煊不由分说的语气:“朕要再不洗就要脏死了!”
赵驰凛:“既然陛下执意要洗,臣伺候陛下沐浴吧。”
祝蔚煊:“?”
祝蔚煊怎么可能让将军伺候自己沐浴,只觉得将军言行越发孟浪了,即便是顶着那严肃冷峻之态,也掩盖不了他的放肆。
“将军,朕最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赵驰凛:“臣不知,陛下觉得对臣太纵容了吗?”
祝蔚煊觑着他:“朕看你简直都要蹬鼻子上脸了。”
赵驰凛:“臣不敢。”
祝蔚煊冷着脸:“去叫孙福有准备。”
赵驰凛:“是。”
祝蔚煊见他回答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