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精液持续射了半分钟,苏怜发丝上都是白色精液,季枷礼眼尾微红,喘着粗气,平添性感。
花洒被他打开,季枷礼仔细的为她擦去发丝上的精液,又洗干净了自己的鸡巴,他从洗漱台上拿过避孕套撕开,对着阴茎套上去。
尺寸刚好。
整个年纪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季枷礼看着苏怜,手下动了动,鸡巴又高高翘起来了。
“想被我按在洗手台上操还是抱着操?”
他一边掰开苏怜的大腿用龟头前端去戳她的腿心一边问。
“我都要。”
苏怜微微扬起欣长的脖颈,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是,她要季枷礼在这个浴室用他所知道所有体位操她。
“贪心。”
他抬手把她黏在脸上的几根发丝别在耳后,清笑着说。
深邃的眸子透露出的是跌入情欲的温柔。
小穴被戳开一个缝,龟头一点点往里捅,苏怜承受着下体被硬生生撑开的胀痛,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背部。
她的小穴已经润滑无比,手指一下就能插入,但要将那么大的鸡巴完全插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再加上两人都是第一次,试了几次都才插入了一个龟头而已。
“抱紧我。”
他突然腾空抱起苏怜,鸡巴还没完全进入,低着头一点点抽插,一次比一次往里,最后他挺身而入,粗长的鸡巴直接怼开所有的媚肉,完完全全将她的小穴占满。
“啊嗯…”
她被硬邦邦的鸡巴填满甬道,胀痛又难受,手指划过季枷礼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
季枷礼托住她雪白浑圆的臀部,来回往里顶了几下。
“啊,嗯季唔,季枷礼…啊,好疼,轻点嗯。”
初次尝试性爱,她还不太习惯被人插。
就像是被一根大棍子塞入了体内,但总归没有刚进入时那么疼了。
季枷礼不满足于轻出轻入,最后直接抱着她猛操,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苏怜被捣得瘫软在他身上,不停的娇喘:“啊啊嗯,不要了!季枷礼,啊,太里面了嗯,我不要了啊唔”
白皙的手臂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苏怜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因为做爱的频率一下一下晃起来。
一个晚上,季枷礼带着她高潮了四次。
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苏怜躺在床上面色潮红。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看起来又欲又清纯。
季枷礼不由分说拿过毛巾为她擦拭发丝。
他的动作温柔,专注。
苏怜想,如果有女生被他放在心上,一定会很幸福吧。
可是,这个人注定不会是她。
因为她来这里的目的,除了读书,还有一个就是找到她的救命恩人。
那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她溺水时救了她。
他身上的气味让人难以忘却,像是某种淡雅的花香。
但苏怜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记得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那双眼能洞察人心,即使不说话时也带着笑意。
可惜,季枷礼不是那个人。
她很清楚。
虽然她还是没能控制自己想要跟他尝试做爱的冲动。
但苏怜从没忘记过,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一个人,一个清风霁月般的人。
都已经快一个月,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呢?
苏怜不知道,她枕在季珈礼的腿上,失神的想。
和季枷礼上过床之后,苏怜并没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在学校,他对自己还是那样的冷漠,仿佛跟她做爱的根本不是他季枷礼。
不过苏怜并不在意这个,她最近正在苦恼到底如何找到那个人。
“季枷礼,下节课来办公室帮我整理学生档案。”
数学课上,班主任突然在教室门口探头对着季枷礼嘱咐了一句。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