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完,刚要给它上颜色,却突然觉得不上颜色,更好看,就没有上颜色。
的确是,我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
她把那件旗袍拿下来,递给我。
“那我去试试看。”
我抱着它,跑上楼,试穿看看。
过了一会,我穿着它从楼上下来,楼下的谢玫突然愣住了。
“这么了,不好看吗?”
我还以为是自己穿它不好看。
“好看,但头要盘起来更好看。”
被她这么一说,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散着有点乱。
她拿着梳子帮我梳头之外,还给我盘头:“好了。”
“哇,你怎么会盘这个型,现在很少人会的。”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能这么好看,自恋地多看镜子中的自己,拿出手机拍一张给先生看。
“我奶奶是中国人,她十八岁跟她的父母来泰国工作,而她最后在泰国找了中国人嫁了,但她一直跟我们说我们身上有流着中国人的血液,也常常教我们中国一些东西,而这个盘头也是她教我的。”
她看向镜子里的我,好像缺什么。
从桌子上拿起早上刚采摘的莲花,用剪刀把它的根茎剪掉一大半,再用纸巾把它的根茎上面黏糊糊的东西擦掉。
把它插到我后面盘起来的头上,让我再看一下镜子中的自己说:“这样好看多了,你家那位肯定也会觉得你好看。”
“嗯,它有名字吗?”
先生,估计看到会说很多自己都害羞的情话的。
“你是说这件旗袍吗?”
“对。”
“它叫白莲。”
“那其他两件呢。”
“白玫瑰和红玫瑰。”
“它们有什么含义吗?”
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