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老者似是听到了,却只是微微一笑,嘴里不知又开始嘀咕些什么。
醉仙楼
一席酒菜面前,众人排排而坐各自寒暄,
“哟,李兄好久不见啊”
“是啊,王兄,自从私塾一别也是经年不见啊,最近可好”
“好啊,当然好了,前不久他媳妇刚给他生一大胖小子我可高兴坏了”
,旁边就有关系好的人开玩笑道。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儿”
“欸,这么快的吗,我记得当年出私塾的时候仁兄好像还无婚配吧,这。。。这就要有儿子了,给仁兄道喜啊,真可惜贤弟忙没能喝上喜酒”
对面有人插一句,“嗨,这也不能怪兄弟你,这小子学精了,那还是当初私塾的傻小子了,别说没请你,咱们这些老朋友不都没请吗?”
“可说是啊”
有人附和一声
正主被说得有些害臊一个劲连连摆手,“别别,主要是兄弟我这婚不太光明正大,不方便请这么多人”
“咋地,撬人墙角了啊”
,就有愣子大大咧咧说道
正主脸也是一黑,旁边来人打圆场,“开玩笑开玩笑嘛,兄弟别往心里去,不说不笑不热闹嘛,那兄弟你说说怎么回事?”
“欸,算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今天不是聚会吗?就别光聊我了,大家也说说吧”
众人点点头,觉得就他一个人讲也不太合适,就彼此三三两两组成圈子聊了起来,聊了不多会儿,耳听得楼下噔噔噔蹬,众人回头一看,“哟,你怎么才来啊”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曹牧,此人一身粗布长衫,身上灰扑扑的尘土四溢,脑门沁出丝丝汗水,喘着气停在楼梯旁,见有人问话,他连连摆手,“别提了,早上去森林给先生扫墓碰上了行尸,可倒了血霉了差点没回来”
“北边森林里也来了行尸”
,只见一白面书生之人闻言皱紧了眉头,一脸惊惧之色,
有人安慰道“没事儿,世家这不是出手救援了吗,多大事啊估计不出几天这事儿就能解决吧”
,说话那人虽然嘴上说得信誓旦旦,但末尾一句还是不由得语气低沉了些许,毕竟寄希望于别人难免多生疑虑。
在场有些人便听出来了也没有做声,为了缓和气氛便有人打趣,“曹牧,你这可真是多灾多难啊,少有打虎事,今逢行尸群,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曹牧找了个空位坐下,“别捧,没那么大本事,就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欸,咱们这一代也算是倒霉,什么离谱事儿都让我们碰上了,也不知是得罪了谁了”
在场就有几人点点头,但更多人却是有些不解,“倒霉事儿?有吗?我们怎么不记得了”
,但也没往心里去,就当是曹牧自我抱怨一笑置之了。
“话说。。。”
一人挑起话头,“先生死的确实怨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不知该说些什么,说话那人似乎自觉不妥,正打算说点什么补救时,曹牧面色深沉,“确实太怨了,说什么先生是杀人凶手,这怎么可能,定是有奸佞陷害先生”
众人彼此对视一眼,隔空不知在使什么眼色,“确实,不过事情也过去了也别提了,对了曹牧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进京赶考搏一把功名,替先生洗冤”
场上气氛一滞仿佛降至到冰点,众人彼此连眼色带桌下手比划不知在交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