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认为“脸固有一丢,或丢在海选,或丢在半决赛。”
还不如海选就out,这样就不用花时间练习,而且也不怕半决赛再被淘汰。
所以我几乎就不会去那间教室练习。
某天又是水足饭饱,我和郑茗风跟两街溜子似的上了楼,就听见那间教室激昂的伴奏声和充满感情的“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等我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同学已经朗诵到:“--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还没等郑茗风问我,我就疑惑地说道:“她们怎么有伴奏呢?”
“对啊,她们怎么有伴奏,你没准备吗?”
“我不知道啊。”
我提议道:“要不进去看看?”
“嗯。”
那是我第一次去那间教室,看清参加比赛的人,又再次震惊住了:哦豁,不得了,这个暗恋郑茗风,那个送过巧克力
一个念“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另一个目视前方“,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爱的深沉”
再看看我,临时捡了一首,“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