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擎见他爹言辞含糊,疑惑地瞟了那茶盏一眼。
沈鹿溪虽然对姬华的话半信半疑,但保不准沈家就有什么要命的把柄捏在他手里,所以她最近见到姬雍都觉得心虚,同时她还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姬雍提沈鹿野的事儿,更增添一重压力,面对他时越恭谨了。
姬雍在回廊里把她堵了个正着,手指捏着她的下颔,声音里有明显的恼意“你还敢跟我闹脾气了”
他最近因为沈鹿溪的事儿心浮气躁,甚至上了火,之前在御前对答的时候差点流鼻血,幸好他及时用冰水止住了,这才没丢那个人。
沈鹿溪嘶了声,她肌肤娇嫩得很,稍微用点力就留下一道印子,姬雍不甘心地撇了下嘴,手下到底放缓了力道。
她又是心虚又是头大,板正了一张脸“卑职,卑职哪里敢跟您闹脾气啊,卑职近来好好地当着差呢,您这又是何出此言”
姬雍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冷哼了声,撂下一句“随便你。”
说完便扔下她直接转身走了。
他自闭了会儿,又想到姬昭的殷殷叮嘱,不由思索起怀柔的法子来,
威逼肯定是不行的,那边只剩下利诱了。给她财帛沈家也不缺钱,升她职位那更是不用想,凭她那个性子,要是敢升她职位,她估计连夜坐上汗血宝马跑路。
既然钱财权势都不能相诱,那剩下的便只有美色了。
姬雍甚至走到立身镜前照了照,表情难免有点尴尬,一抬手就把镜子给翻过去了。
但想了想,沈鹿溪不就是垂涎他美色吗如果能让她被迷的神魂颠倒,鼻窍出血,神魂颠倒之下主动交代身份,也省得他再费口舌。
姬雍这么一想,又把镜子给翻了回来。
姬雍因为体凉的缘故,所以一直有泡汤的习惯,太子府里就有一处小小的汤池,他隔上几日就要去汤池里沐浴,今儿个也恰好是沈鹿溪守夜。
他泡完温汤之后,很不守男德地就穿了一条素白纨裤,再加上他没有可以擦拭身上水珠,因此纨裤贴在两条长腿上比没穿还不如。
姬雍蹙眉看了看镜子,觉得这般目标太过明显,又给自己披了件松松垮垮的中衣,这才摇动门边铜铃“来人。”
沈鹿溪正在外面候着,闻言用托盘捧着几条干净巾子进来“殿下,您有何吩咐”
姬雍见她只垂头看着手里的托盘,淡淡道“过来,帮我擦头。”
要搁在平时,沈鹿溪定然要来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不过她最近正心虚,闻言也不敢拒绝,取出干净巾子就走过去。
她瞧见姬雍这穿了跟没穿似的一身,一时都呆住了,尤其是下腹的阴影被松垮中衣遮挡的若隐若现,不过依然能瞧出小腹紧实流畅的肌肉,以及往下延伸,无线勾人的腰线,特别是他的肌肤如上好的丝缎一般,几乎留存不住水珠,任谁看了也要感叹一声人间尤物。
所谓美色当前,除非是圣人才能忍得住,她面皮一热,慌忙挪开眼,动作僵硬地给他擦着头。
姬雍见她反应不大,不满地蹙了蹙眉,他手指犹疑片刻,忽然一抽,本就松垮的中衣直接落了地,也就是说,他现在身上仅剩一条跟没穿一样的纨裤。
沈鹿溪呆住了“”
那衣料吸了水分,紧紧贴在姬雍腿上,裹出又长又直的轮廓,再往上沈鹿溪吓得魂快飞了,忙闭上眼睛后退一步,却不留神踩到地上湿滑的水迹,整个人直接栽倒在汤池里。
姬雍脸色一变,幸好这汤池不深,他伸手一捞就把她捞上来了,薄斥道“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擦个头都能惹出乱子来。”
沈鹿溪刚才被迫呛了几口水,忍不住弯腰干呕了几下。
姬雍脸更黑了,手掌还不得不帮她拍背“我的话让你很恶心吗”
他本来是想拍她脊背,沈鹿溪急着避开他的手,他没留神直接拍在她后臀上了。
那饱满挺拔的手感让姬雍呆了呆,做错事了一般,把这只手放在身后。
他又悄悄地攥紧了,脸上不觉一热。
沈鹿溪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主要是差点呛到殿下的沐身水,无福消受”
沐身水姬雍整个人被调戏的僵住,沈鹿溪忽然坐起身,惊叫道“殿下,你怎么了”
姬雍鼻间一热,低头看了眼,就见手背上滴了两滴血迹。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