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醉意,一听外人挑事,必须接招。
一大帮人乱哄哄的走了。
林海洋起身开窗透气,满屋的烟味。
人走光了,白俊业反倒是自斟自饮起来。
“白公子大驾光临光临,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喝闷酒呢,我敬一个。”
白俊业碰碰杯,也不说话,一饮而尽。
林海洋并不气馁。
知道对方有背景,想要融入人家的圈子太难了,自己不够格。
“不知道白公子在哪儿财啊?”
“无业,闲逛。”
白俊业很洒脱。
既然客套话不顶用,那就单刀直入吧。
白俊业既然肯留下,说明有留下的理由,肯定落在自己头上。
“那我不就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林海洋整理一下思绪,“我有几件事想请教白公子。”
“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无可奉告。”
白俊业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
林海洋问了三个问题。
卫东青是谁?
自己为什么能顶替他?
赵部长为何让自己挂职下放?
白俊业突然露出看待白痴的表情。
合着你啥也不知道,就被人当枪使了。
结合自己已知的消息,再加上林海洋的问话,白俊业很快得出结论。
不过有一点让白俊业很意外,对方没有打听与自己相关的事情。
明显不是巴结。
人品还行!
“第一个问题,卫东青狗屁不是,有个当交通局局长的老子。”
“第二个问题,因为你啥也不是,刚好能顶替对方。”
“第三个问题。。。还是因为你啥也不是。”
白俊业说完,又开始自顾自喝酒。
林海洋快盘算着,对方看似啥也没说,其实说了很多。
到了一定层面,说话方式总是云山雾罩,得靠悟性。
白俊业显然不愿意说透某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