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拾起玉佩,左右翻看了一下,将其放在了衣袖里。
这一通意外下来,他早已没了睡意,所幸简单束了一下头发,拿好银簪顶着初晨的日光出了门,离开顾府前,随便找了个地方将玉佩挂了上去,不出一刻钟,便能有侍卫将其发现。
天刚蒙蒙亮,繁华的街道此刻只有早点摊燃着炉火,掌勺的男人一勺热油下去,没一会一道热菜出锅。
大娘手里拿着抹布,将桌椅擦得发亮,一声吆喝,她便麻利的收尾,掀起蒸笼给食客上了一笼包子。
顾白手里拿着油纸,咬开口包子冒着热气,混杂着肉香吸引人再咬上一口。
他吃着包子坐在商慕的院子不远处,任凭一旁飘着的江柳催促也不挪一步。
“别吃了,快进去!”
江柳郁闷的抱胸,不乐意的瞅着顾白。
顾白悠哉悠哉的,丝毫不着急,“再等等,付钱的人还没来呢。”
话音刚落,几枚铜板放到了桌上。
“你让我来就是来付钱的?”
奚长漠一撩衣摆,坐在他旁边,一贯冷厉的丹凤眼里含着笑意。
顾白将包子递给他,“付钱只是顺带,主要还是来盯梢。”
奚长漠手指点在桌面上,“有新发现?”
顾白腾出一只手指指院子,“江柳非要找商慕,正好我也想知道这个商慕究竟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麽角色,就过来了。”
奚长漠笑笑,“我猜兇手是她,但也不是她。”
顾白挑眉,“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公平起见,我补充一个,兇器是这根银簪。”
江柳欸了一声,“别瞎说啊,这是我,我可不是什麽兇器。”
奚长漠语气意味深长,“这真的是你吗?”
顾白赞同的点点头,奚长漠这阴阳怪气学的还挺快,不得不说学到精髓了。
江柳挠挠头,“不是吗?可我只记得我是根簪子啊。”
吱呀——
院子门打开,商慕一袭白衣弱柳扶风,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慢慢的往西市走。
江柳不再纠结自己是个什麽,风一样沖到商慕面前。
“商慕!”
商慕面上无动于衷,依旧慢吞吞走着。
江柳急了,他飘到商慕面前试图挡住她的路,却只见她穿了过去。
不远处,顾白和奚长漠目睹了这一场默剧,一杯茶喝完,顾白轻笑,“尊主,走?”
奚长漠起身,一手幻化出小黑狗,将它送入院子。
“商小姐!”
顾白扬声叫住商慕。
商慕回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这位公子何事?”
阿琉【修】
商慕回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这位公子何事?”
顾白扯起一抹乖巧的笑,“想请你给我们解答一些事。”
“我只是一个女子,没读过几天书,解答不了公子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