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是他的,他娶她入门,顺利地将她占为已有,她就是他一个人的!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是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再没有什麽可以阻碍到他,没有烦人的结,没有懊恼的布料,亵裤很快地被褪下来,接着是他的喜服。他的身材很好,皮肤泛着古铜的光泽,一块块结实的肌ròu均匀地分布在他的身上,力量与美,这是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词。他压在她的身上,为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而呻吟出来,接吻,他的吻很直接、很粗鲁,最初只是咬她、啃她,然后无意间伸舌舔过之后,像是发现了宝藏般,纠缠不休。抚摸,没有任何技巧与花招,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想把她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分都细细地摩挲,去感受那种与他完全不同的细致光滑;她又香又软、又娇又媚,他喜欢她那压抑的轻喘,喜欢她的身子在他的指下紧紧地绷起来,爱极了她眼中的湿润与波光,眷恋着她嘴唇里啜饮不尽的甘甜蜜汁。太美、太甜,一切都让男人发疯!他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急躁地动,努力地折腾了很久、很久,然后……&ldo;该死的!该死的!&rdo;愤怒的男人从女人的身上翻身而下,抓过扔到地上的衣服,像疾风一样一边走、一走穿,很快就刮过,消失在房间里。夏若净躺在c黄上,身上到处是齿痕指印、嘴唇红肿,静静地躺在那里,半晌,清澈的水眸微微地弯起来,抬手捂住嘴唇;半晌,轻柔的笑声还是从纤细的指间溢了出来。整天在脂粉堆里打转,眠花宿柳?流言,果然是非常、非常不可信呀!卓北阳,你可真是比我想像的还要有意思得多!金鹏飞今晚喝得大醉,醉得就算自己最美的爱妾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美人跺脚而走,他却瘫在c黄上陷入昏睡之中。按理说,这般酩酊大醉,就该直接烂在c黄上,最少要到第二天中午才会醒过来,可他却被头上的爆疼给痛醒。事实上,不是一次,而是无数次被弄痛后,他才幽幽转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因为,他身上堆了满满的书,至于那个疼痛,很明显是被几本飞来的书砸中给弄醒。他吓出一身冷汗,非常困难地转头,看见烛光中,满室凌乱的书翻了一地,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他的书柜前,继续搞乱他的宝贝书籍。那个,他眨了眨醉眼,好像就是今晚他去喝的那个喜酒的正主儿。&ldo;卓……&rdo;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发出声来,&ldo;卓北阳。&rdo;这原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小登科,他不去抱新娘子,跑到他这里来翻箱倒柜的是怎样?身影一顿,然后转过来,随手扔掉手里拿的那本书,几个大步跨过来,一脚踩到他的身侧,凶狠地开口:&ldo;说!收在哪里?&rdo;&ldo;呃……什、麽……&rdo;被那麽多的书压着,金鹏飞的呼吸都是困难的,违论说话。&ldo;那个!&rdo;咬牙切齿的声音。&ldo;哪、个?&rdo;就算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可他也不是卓北阳肚子里的蛔虫呀,话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ldo;可不可以……先把这些书挪……&rdo;没说完的话语被好友一把拎起上半身来给硬生生地止住,上身压着的书本纷纷掉落地面。&ldo;就是那个!&rdo;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里迸出来。呼!总算可以喘气了!金鹏飞用力地呼吸几口,&ldo;哪个,你说清楚点。&rdo;&ldo;那本书!&rdo;哪本书?他卓大公子居然会对书本感兴趣?这不是天下奇……等等,书、书?该不会是那本……&ldo;哈哈哈哈哈!是那本吧?卓北阳。&rdo;金鹏飞笑得喘不过气来,&ldo;是那本,对吧?&rdo;&ldo;没错,就是那本!你藏哪里了?快拿出来。&rdo;&ldo;哈哈……北阳……哈哈……我就说你需要,你偏偏嘴硬,哈哈……&rdo;他再度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ldo;笑什麽笑!&rdo;恼羞成怒啊恼羞成怒,&ldo;别废话,快给老子拿出来!&rdo;卓北阳手指一紧。他的衣领差点没把他勒昏过去,好吧、好吧,金鹏飞认输,他是斯文人,根本不是卓北阳那种莽汉的对手,&ldo;在、在我c黄板下……&rdo;&ldo;靠!那本破书,你藏c黄板下干吗?&rdo;卓北阳拎起他,像扔书本一样随手将他扔到地上,用力地掀开c黄板,终于看见那册书,他一把抓出来,收进怀里,然后抬脚飞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