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
马库斯。。。。。。。
悲伤的女孩在一片寂静中看着他。。。。。。
她有着乌黑的头和鲜红的眼睛,嘴角总是噙满了温暖的微笑。此时的女孩如同黑色玫瑰般娇嫩,也许所有的人都记不起她的名字,可是他记得。
盛满阳光和露水的夏天,女孩温暖的笑容侵入了他的心,一点一点将甜蜜汲取过来。
“didyme!”
在黑夜中疯狂地奔跑,但是最后一缕阳光却随着女孩的死亡而消逝。
这不是梦,吸血鬼是没有做梦的权利的,他们从不睡觉,从不能在梦中回忆起什么,这是记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记忆,是伤疤,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
可是他觉得,他宁愿重伤自己,陷入永眠。
他的爱人再也回不来了,那个令周围的人都感到快乐的女孩。
didyme。。。。。。didyme。。。。。。
他在暗夜中永生,永远得不到光明的眷顾,傀儡的锁链将身体禁锢,他再也看不到女孩美丽的笑脸,从此,他变成了一个沃尔图里的傀儡,位高权重的傀儡。
玫瑰花凋零的时候,沃尔图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表示过叹惋与哀伤,就是他,表现得也不能过于明显,因为他是王,沃尔图里的王,吸血鬼的三大王者之一。
王者不能有痛苦,必须是理智的,必须任何时候都有理智。但是谁能知道,每时每刻,心中的伤疤一遍遍被挖开,取出血淋淋的血肉,一刀一刀,痛得撕心裂肺,一刀一刀,刻在还未愈合的血肉上,将脆弱的皮肉撕扯,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克制自己的情感。
切尔西的能力让他效忠沃尔图里,但是却换不回对生活的热情。
长久的岁月中,他每次端坐在沃尔图里的王座上,总是淡漠地转头,看着从复杂华丽的玻璃外透过来的阳光,一缕缕,勾绕在他的之间,照在他的黑上,还有沉默的双眼。空气中的小灰尘总是随着空气的流动而辗转,但是总是囚困在这巨大的城堡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痛还是在的,只不过是他习惯了。
铁链缠绕还是如当年一般紧密,勒得血肉模糊,但也只不过是习惯了。
习惯了。
习惯了身旁早就空空荡荡,习惯了别人惧怕大过尊敬的目光,习惯了阿罗诡异的,似乎有些愧疚的眼神。
阿罗的眼神是愧疚的。
他以为他不知道,以为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认为他一直以为didyme是在战役中死亡。
骗谁呢,真的,骗谁呢。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爱人如何悲惨的死去,如何因为他而死去。因为他们相约要逃离这个囚笼,所以她才承担了自己的一切过错。他退缩,他不想知道她死去时候的细节,没错,他退缩了。
didyme,无法一起,就用他所有的希望和女孩一起埋葬。
他是不大管事情的,大部分事情都由凯厄斯和阿罗承担,阿罗还有许多帮手,简、亚历克、海蒂等等一些小辈,根本不用他动手。
但是每次轮到一些重要事情的决断,他还是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某某家族犯了什么错,某某地区吸血鬼要暴露,某某家族他们想占领,应该给他们安什么错。
可笑。
他冷眼旁观,看着阿罗的野心越来越大,全世界的搜集越来越多有极好天赋的吸血鬼们,可是阿罗知道吗?沃尔图里变得越来越血腥,越来越像野兽。扩张、占领、攻打、杀戮,这些词语日复一日在沃尔图里环绕,在每个吸血鬼心头环绕,让他们的眼神变得怪异,变得野心勃勃,沃尔图里已经成了一个工具,一个牢笼。
虽然阿罗对外宣称,沃尔图里卫士们绝对自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可是真正能走掉的,又有几个呢,他骗谁呢。
捕获食物就用海蒂去引诱,海蒂的作用好像就是这一项罢了,他们看不到人类恐惧的面容,因为他们就是食物,可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了吗?血红的眼睛,惨白的脸颊,獠牙突出,满是血迹。
可笑。
阿罗,你自以为自己能够窥探所有人的想法,可是你是否看清了自己?
原本成立沃尔图里的想法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阿罗,你看到了吗?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