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咬着牙:“那就提前过,过完再走!”
林漾:“……”
行吧,总得有件事顺着她棋哥。
见就这一会的功夫林漾一根烟都快见底了,严泽棋又不放心地叮嘱:“你以后去海京了这烟瘾给我收着点,这烟是危害小,但也不是没危害,能少吸就少吸点。”
林漾又怎么会不清楚。
要是能控制得住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戒了。
说起来也可笑,明明以前自己最讨厌二手烟的味道,可现在,这香烟对自己来说,却是续命的玩意。
严泽棋回想起来也觉得后怕:“那段时间,你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天不抽烟就跟要了你命似的,确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他都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就迷上了这玩意。
“又不是什么多好的东西,你说你怎么就迷上它了,弄得我爸还以为是我在家吸烟做了个坏榜样把你这烟瘾带起来了。”
手上的猩红一燃一燃地,林漾食指屈起轻弹了下,她红唇肆意地一抿,烟尾的猩红燃地更亮。
“跟你没关系,就是这东西能麻痹人神经。”
林漾实话实说,她一开始只是因为太过想念沈妄,所以开始反复听他的录音、模仿他吸烟的习惯。
第一晚住院的那个晚上,她强迫自己忍受着呛人的味道吸完了一整根,虽然的确有些不适应,但当呛得流着泪止不住咳嗽时,林漾发现,自己那层不断增长、蔓延的想念和痛苦好像暂时被冻结了,她终于从密密麻麻、被封闭、被折磨的窒息中找回了那么一丝丝的喘息。
吸烟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反倒变成了林漾的止痛良药。
再后来,她吸的越来越多,烟瘾越来越大,终于瞒不住家里,被严泽棋发现。
那个时候林漾已经完全戒不掉烟了,家里没办法,又不能看她这么一直消瘦下去,严泽棋这才想办法找人定制了这款特别香烟。
林漾知道,其实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但吸烟已经成为她的一个习惯,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她不想戒,也不愿戒。
严泽棋沉默,沉默了许久才叹气:“行了,不说这些,哥去给你订包厢。”
最终的生日聚会定在了周五,因为林漾周日要走,正好周六再在家休息一天,提前在周五给办了。
周四的时候,严泽棋收到沈妄的落地短信。
沈妄没让他来接,公司那边安排了车子,订好了酒店,这次到海京出差能待个两三天左右,之后还要赶回长川完成项目。
这几年,海京的明家企业做的越来越大,旗下产业从酒店延伸到电子、医药,重心也逐渐从国外转回国内。
严泽棋给林漾定制的那款香烟就是找的沈妄帮忙。
想着一直欠他这事,严泽棋这次怎么说都要做东请沈妄在南都好好玩一场。
他开了车,大晚上直接把人堵在地下停车场:“这边新开了个酒吧,晚上去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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