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折磨着,一直睡不着。
慕修辞被闹醒了,蹙眉,睁开眼道:“你蜜月没有度够?”
顾时年浑身汗津津的,仰头,小声道:“够了……”
“我对你不够好?”
她:“……”
“说话,好还是不好?哑巴了吗?”
“勉强……慕修辞,勉强啦……”
顾时年迷糊着尴尬说道。
慕修辞却是抿唇薄唇,冷冷一笑,闭着的眼睛睁开,看着他握着的那只小手上,戴着的跟他同款的精致腕表。
他揉了两下。
“呵……”
他还从来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的事呢。
“年年。”
他低哑叫道。
顾时年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慕修辞拥住她,含笑抵住她的唇,低哑道:“你可真是欠X呢……”
永远疯疯癫癫不知好歹,将他的特殊对待也都不放在眼里……
她。
当真是最能,碾压他的底线。
——
一下飞机,顾时年就被身上裹着的毛衫热成狗。
她被安排进来接慕修辞的商务车,董瑞成见了她,还一样笑嘻嘻的很尊敬很礼貌,叫她太太。
顾时年被安排坐在后排,被命令穿着毛衫不许脱以防冷热交替感冒,她只得这样坐着,收拾着自己带给桑桑的礼物。
董瑞成说:“一会就到公司,慕少您休息够了没有?要不再回去休息一下。”
慕修辞翻看了一下手上积压的资料,说:“不用。”
接着合上封面,扭头问她:“你要去哪儿?”
顾时年一愣,说:“学校!”
慕修辞点点头。
董瑞成在一旁听了,嘱咐司机:“到慕氏楼下停,再送太太去学校!”
一路他们都在讨论慕氏的事,顾时年也听不懂。
下了车,慕修辞看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少玩一会,晚上回来,我今晚工作量会很大,估计会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