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辉下,为夏日晚霞披上金色的轻纱,江家别墅落地窗也洒满金色的光芒,两位老人在窗内下棋,满头银在阳光下泛着光。
“老连长,你又耍赖,不许悔棋!”
郝国霖按住江振华的手不许他动棋。
“我没悔,刚才老眼昏花没看清。”
江振华不乐意地抽出手,“不让我动就不玩了,都说了是没看清!”
“珊珊,把你爷爷老花镜拿来,省得他总耍赖!”
郝国霖冲沙上抱着平板追剧的江珊珊喊话。
“哎呀!”
江珊珊起身,嘴里嘟嘟囔囔地,“两个老小孩,下了一下午的棋吵了一下午,真是服了你们!”
江振华接过老花镜刚戴上,就见江上鎏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肖妍。
“爷爷,郝爷爷,你们俩今儿下棋吵了几次呀?”
江上鎏笑着打趣。
“爷爷好!郝爷爷好!”
肖妍微颔向老人问好。
“臭小子,带客人来了也不介绍下!”
江振华责怪道,这个大孙子从小就独,很少带朋友来家,尤其是女孩子。
“爷爷,我和江上鎏是公大同学,叫我小肖就行!”
肖妍用地道的泗安话自我介绍。
“你!你!”
老爷子瞬间眼里冒光,激动的扶着轮椅把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同样用泗安话问道:“丫头,你是泗安人?”
肖妍三两步迅移到老爷子身边,伸手搀住他胳膊,“对,我是泗安人!”
“哎呀!太好了!”
老爷子眼睛有些泛红,他慈爱地上下打量着肖妍,“嗯,这个子就像我们泗安的,长的也像!”
“爷爷,泗安人还有明显的特征吗?”
江上鎏在老爷子身边,伸出右手在老爷子身后虚扶着防止他摔倒。
“必须有!”
老爷子自豪地语气,“男人长的堂堂正气,女娃生的俊,而且,无论男女,都高,这就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哈哈!”
郝国霖遮住脸,妈呀,老连长今儿又开始显摆了,也不顾及在新认识的女娃面前。
“是,爷爷,您说的对,咱先坐下说,行吗?”
江上鎏把轮椅向前挪挪,放在老爷子屁股底下。
“不坐,我还没残!”
老爷子扒拉开孙子的手,向前走了两步,转头看肖妍,“丫头,泗安哪里人?”
“安北镇猴子店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