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问道:“请问那句‘无需追忆昨日’是您在哪里看到的?”
白夜€€司随口瞎编了一个:“好像是以前出差看到的中学。”
“我靠居然还把小排球放这里,不会让他们出场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成田雾喃喃自语陷入自我怀疑中。
白夜€€司:放过那些少年!他们不会打撕裂黑洞和死而复生的排球!
白夜€€司恍惚间想起来自己还是个老师来着,不过那是一千年前的事情,在宫城县的某个高中,本来他是要回东京的结果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话说那是什么事情来着?
想不起来就算了,他的剧本还没结束。
白苏维翁后退两步,盯着那灯光不放,靠在墙壁上一点点滑落坐了下去。
“在完成那件事之前,”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黑暗中传来,带着些许的喟叹,“所有可能会导致出现意外的因素都要彻底排除,麦尔斯也是,其他人也都是。”
“不需要留没有用的人,不需要留还可以有机会不属于这个组织的人。”
他忽然嗤笑一声。
“那些人到底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活着的啊,别和我开这种幼稚的玩笑了,有本事就直接割开我的喉咙啊。”
成田雾:“……”
那他的身份和安室透他们,到底是算作哪种?
“白苏维翁先生,有人不希望看到你的喉咙被割开。”
成田雾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
白苏维翁像是见怪不怪般坐在那里道:“不是我。”
“是白夜€€司。”
那个一直在各自人前来探究这张脸的主人究竟是谁的试探里被遮遮掩掩的名字就这样彻底放了上来。
白苏维翁知道这件事似乎并不奇怪,他甚至有可能早就调查过这个人的人际关系了,可是他们这些白夜€€司的熟人都还是好好的。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白夜€€司和白苏维翁,又该哪个算真的哪个算假的?
成田雾沉默了一会儿道:“您还是认识他。”
“我恨死他了,”
白苏维翁喃喃自语道,“我真的恨死他了。”
门外,早已返回的安室透安静的在那里站了很久。
门刚好还剩了一条缝隙,很像是专门为了让他偷听一些他在的时候不会有人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