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没气儿了!”
下人急急的指着别墅的一个房间,黑子一脸焦急,快步冲了过去。
雷远山没有在意这下人胡言乱语,一脸凝重的追了上去。
秦帅三人跟在后面,穿过一道走廊,拐角处一个木制装饰架上,一盆青嫩翠绿的盆栽吸引了秦帅的注意力,“惊魂草!竟然是惊魂草!”
“快呀,我姑姑肯定出事了!”
雷若柔拽着秦帅一路前行,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
黑子跪在病床旁,一脸泪水,“月儿!月儿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
病床上躺着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美妇,两条小腿儿的肌肉已经出现萎缩,约略有些黑。头湿漉漉的好像刚洗过一样,手边摆着一个空荡荡的小药瓶,上面写着“舒乐安定”
四个小字。
“彻查!彻查!”
雷远山飙怒骂:“这安眠药怎么会出现在远月手里的!是谁给的她!”
“一群晕蛋。”
秦帅蛮横的把黑子推到一边,简单消毒之后,银针扎在雷远月腹部“呃逆”
穴上,“咣!”
攥紧拳头,重重的在雷远月小腹上砸了一拳。
“秦帅,你干什么!!”
雷若柔一声怒吼。
雷远山脸色大变,正待招呼人进来把秦帅赶走,忽听黑子声音虚弱的道:“秦医生说的对……我们都是一群晕蛋!马上准备清水……不,准备牛奶,准备洗胃管!”
黑子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医生,当然看得出来,秦帅正在进行抢救。
“不用洗胃管, 两袋鲜奶足够!”
秦帅在雷远月小腹上砸了一拳之后,捏着银针拧转两圈,伴随着“哇”
的一声,雷远月侧身呕吐不止:“哇……哇哇……”
浑浊的胃液混杂着没有消化的食物,里面还掺杂这一些白色的小药片,足足吐了半盆才停止下来。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
雷远月虚弱的睁开眼,挣扎着一巴掌打在黑子的脸上。
“远月!你醒了!”
雷远山大喜:“快,给远月喝牛奶!”
黑子一脸泪水,絮絮叨叨的和雷远月说着肉麻的情话,下人送上牛奶,黑子小口小口的喂给雷远月喝:“你的病有办法治疗了!我们有回春丹了!你看!”
“让他们先休息一会儿!秦帅,你们几个,跟我来书房。”
雷远山看秦帅的眼神立刻就变了,连带把秦帅带来的雷若柔,也收获了一个难得的温柔眼神。
雷远山虽然是一个富豪,但骨子里还是一个武人,书房里基本没有几本能看的书,都是些摆着看的书皮空壳子,墙壁上挂着一把锋利的藏刀,书桌上则是一柄倭刀,造型古朴,价值非凡。
“秦先生,你是小女的朋友,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如果你能治好远月的病,诊金多少,你随便说个数!”
雷远山在抽屉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丢在秦帅面前。
“我不是若柔的朋友。”
秦帅把支票退还回去,“我是她男朋友,所以治疗免费!”
“呸!谁是你女朋友了?臭流氓!”
雷若柔扬起手臂,作势欲打,被雷惊云一把抓住了胳膊,雷惊云道:“父亲,事情是这样的……”
雷惊云把三人之间打赌的过程,简要的说了一遍。
“哈哈哈!好小子,敢打我雷远山女儿的主意!”
雷远山哈哈大笑,拍着秦帅的肩膀:“不错不错!小伙子有胆色!你们之间的赌约,我认了!”
“爸……”
雷若柔神色扭捏,转身摔门跑了出去,雷惊云道:“父亲,我去看看妹妹。”
“去吧去吧,小妮子还害羞了!哈哈哈!”
雷远山大笑不止,顿了顿,又对秦帅道:“在你治好远月之前,你们的赌约还不能算数,我也不能让你吃亏,这十几枚回春丹每个作价一百万,我沾点便宜,给你开具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你看怎么样?”
“太多了。回春丹的成本没有这么多。”
秦帅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是我自己配的。”
“什么!竟然是你自己配制的?!你竟然知道回春丹的秘方?!”
雷远山惊讶之下砸翻了倭刀架子,还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回春丹的秘方只掌握在福州雷家几个老资格的长老手里,当成传家宝不传之秘,秦帅手里能拿出十几枚回春丹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他居然说这些回春丹是他自己配制的!这怎么可能!
“雷叔叔,如果我记得不错,福州雷家第一次制造回春丹,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