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快点开始吗?我有点急。”
冉小然的眼神飘忽,唯独不敢看洛声:“很急。”
洛声轻轻笑了,他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冉小然,没有理会冉小然的迫切,反而谈论起一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话题:“你对控射了解多少?”
冉小然愣了愣,开始回想:“就是农牛,延迟射精,榨精,还有用上道具的一些吧?”
洛声嗯一声,又问:“龟头责,丝袜责,听说过吗?”
冉小然点头:“听说过。”
他预感不妙,警惕地问,“你不会打算今天晚上就要给我用这些吧?”
虽然他从来没试过,听洛声说起还有点期待,可他是个新手,这就开始用道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不。”
洛声说。
冉小然刚松下一口气,就看见洛声展露了一个很具有欺骗性的,温和的笑容,说:“我们玩纱布。”
按刺激程度来说这可以划分等级,龟头责是初级丝袜责是中级而纱布就要更高一级。
冉小然没玩过纱布责,可他清晰感知过纱布的材质,纱布要比丝袜硬一些,触感也要更粗粝。
他第一次用上道具,洛声直接给他来了个三级跳。
冉小然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维持着艰难的笑容:“洛声,你在故意开玩笑吗?我是个新手,直接玩纱布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洛声的笑容很温和,声音也不紧不慢的,可在冉小然听来有一丝残忍:“不过分。”
冉小然做了个打断的手势:“等一下,我需要明确,上次玩游戏我输了,要答应你要求对吧?”
“纱布责是你在游戏之前就计划好的,还是你强加在要求之中的呢?”
洛声又逼近一步,反问:“这重要吗?”
的确不重要。冉小然想,因为他从来就不具备违抗洛声的条件,所以答案的是与否其实对最后的结果没有多大的因果关系。
“还有,然然,”
洛声提醒他,“这是我的授课计划,不在六个要求的范围里。”
那一瞬间冉小然很无奈地想以后你别故意套路了你直接把我吃干抹净吧。
这样他还省点挣扎的力气。
冉小然看着洛声一脸为难,明知不可能,仍在做微弱的抵抗:“可不可以换一下?你知道我是新手,我没试过道具,我怕我做不好的……”
“不怕,”
洛声温柔但又坚定地安慰他:“我会慢慢教你。”
既然抵抗无果,那就只能最大限度地为自己争取点利益了,冉小然很快改变策略,装作很犹豫地问:“你觉得我能做好吗?”
洛声说:“我对你很有信心。”
“那……”
冉小然试探地看洛声一眼,“如果我做到了,我要奖励。”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