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性格,是吧。”
“纤细敏感却又没什么朋友。简直是最好的目标。就像离了群的羔羊,脆弱的不可思议。”
“她的确是很容易就能得手的目标,该更依赖群体的……连这种事都不懂,也难怪这样的孩子们频频遭受猎杀。”
“真遗憾啊,各位。要说线索的话,我除了注意到她最近的精神格外衰弱以外,也并没其他发现。她的社交与资金流都无变化,这件事简直毫无征兆。”
“哦,或许在网上查查,能有些收获吧。说不定是在网上认识了什么古怪的变态,结果就被选中带走,这么默默无闻的死在了没人知道的地方……现在大约已经腐烂了吧。”
女人连眼珠都没动一下。
但少年们没一个在这时出声。就连最不羁,最看不惯这些“上等人”
的阿呆鸟都乖觉的保持着沉默。
森口女士平静外表下,格外汹涌澎湃的怒意几乎惊到了这几个少年黑手党。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态度都更端正了一些。
直到莲仪思索片刻,纠结的开口,僵局才被勉强打破。
“说不定…说不定,茜她还没有死。或许,她是待在某个我们还没发现的地方,安静的等待着救援——这也是说不定的事啊,对、对吧?”
多么无谓的安慰啊。
但舟美小姐突然就垂下了头。这位始终仪态得体的贵女,突然好像哪里痛似的狠狠抓紧了自己的长裙。
咯咯、咯咯。
牙关死死地咬合着。她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
“……那么,如果您没别的需要告诉我们,那-”
“等等。”
森口舟美缓缓起身。阿呆鸟看着她面无表情,依旧完美而端庄的明艳面庞,今日首次汗毛直立,毛骨悚然。
“虽然称不上线索。但其实,还有件怪事。”
她平稳的、干枯的叙述着。
“那孩子在两周前的某天,突然变得十分兴奋愉快。我隐约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之后,她又指着房间的某处,问我有没有看到一只白色的小兽。”
“…………我感到毛骨悚然。立刻就为她安排了药检。当然了,那孩子并没误食违禁品,可能就只是单纯的做了个美梦,还没清醒吧。”
公关官皱紧了眉,他几乎没用演技的追问道:
“美梦?您还能回忆起细节吗?”
森口舟美的眼神迷茫了一下,一番努力思索过后,她有点为难似的回道:
“……真的就只是小女孩家说的胡话罢了。我记得,茜她说…”
她今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昵又自然的说出了森口茜的名字。
“她说自己,要当什么…呃,”
“魔法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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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森口女士告别、离开了俱乐部后,四人回到了阿呆鸟的座驾进行复盘。
“真让人意外啊。”
阿呆鸟坐不住似的左右摆动身体。
“没想到富裕阶层里也有这种疯女人。”
呃,怎么说呢。
车内的另三人基本理解了他的意思。但这个表述方式,还真是…
公关官叹了口气。
“确实。森口女士与我预估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单手扶额,很头痛似的。“她本来是第一嫌疑人来着…哎。”
“像是她这样的人,在大人物里的确不多见呢。”
公关官卸下了伪装似的,怨念的哀叹着。
“因为她是受伤后才回国嫁人的。我本以为森口茜是为了激怒她才去学了芭蕾…哎,说到底,还是我修炼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