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骤然撕裂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
被窄小的穴口箍住的阴茎也不好受,却喊不出口,萧观止只能咬着牙,期望她能动一动。
疼疼疼……这也太疼了吧,硬生生被劈开疼让一双上扬的桃花眼里含了泪,低头一看,自己嫩白的阴唇才吞进半截粉色的肉物,剩下半截还在外面,但小口已经被撑得发白,还有鲜血渗出。
半截就半截吧,总归是进去了。
聂辛几个深呼吸,就着进入的半截阳具抽动起来,粗糙不平的龟头表面刮擦的穴道里的嫩肉,为了保护娇嫩的穴肉,花穴内部自动涌出润滑的粘液,方便抽插。
进出的时候还有丝疼痛,但比刚开始好多了。
腰腿配合着,聂辛动的越来越快,疼痛在快速磨插之间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意,酥酥麻麻的痒驱散了经脉的灼热。
被湿紧的小嘴吞吐着,萧观止又是舒爽又是痛恨,肉体上的愉悦不可忽视,心理上却痛恨聂辛对他如此折辱。
“嗯~哈啊~”
聂辛越来越熟练,脸上的颜色比桃花还粉嫩,唇瓣翕动,舒服地娇吟。
猛然,她听见身下的男人一声呻吟。
吓得她绷紧了身子。
含着的肉棍一激,跳动着喷出大股精液。
确认男人还闭着眼睛,聂辛才放下心,将自己从男人身上拔出来。
伴随着令人脸红的塞子从瓶子里拔出的“啵”
一声,红白交织的液体从花穴浅处滴到了男人的亵裤上。
感受了一下,丹田的热意已经安分多了。
聂辛给自己的救命恩人穿好裤子,取下布料发现他怒瞪着一双星眸,如果视线能杀人,她早就千疮百孔了。
一记手刀,男人不甘的闭了眼。
聂辛默默道歉,希望他早日得道。
师弟们等了许久都没看见萧观止回来,只好先回去。
直到夜幕降临,跟他同院的师兄弟才看见他屋子里的烛火亮着。
“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个师弟敲门,想确认一下里面的人是不是萧观止。
“酉时一刻。”
清冷的声音透过门扉。
确实是萧师兄,那师弟放了心,便恭敬道
“那师兄你好好休息。”
烛灯下,萧观止拿着那条染血的亵裤,
他的记忆停留在中了毒药倒下去那一刻。醒来之后,他躺在地上,没有受伤的迹象。
心下觉得怪异,却也只当是那穿着暴露的女子迷晕他后逃了。
直到洗澡的时候,看见亵裤上有血。
一块小小的血迹,甚至已经由于风干变成浅褐色。
盯着那一块血污,鬼使神差的,他凑近闻了一下。
一股似麝非麝的气味,还有一股奇妙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法的乱动,火热的身体在贴上强健的冰凉躯体时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很快这点凉意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她开始渴求更多,小手撕扯着男人的衣衫。
刺啦一声,解不开的衣衫在妖女的蛮力下化为碎片,掌下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还有微微凸起的疤痕,下意识聂辛放轻了力道,用抚摸的动作滑过他的胸膛、腹部、落到了他的小腹。
“呜…你摸摸我,好热好热…”
对于男人只停留在唇舌上的动作很不满,呜咽着请求他摸一摸自己。
“摸哪里?”
被她到处乱摸撩起火的男人哑着嗓子。
“摸、摸乳儿…”
她主动将丰满的奶团送到男人手中,大掌上是长期练剑生出的薄茧,有些粗糙却适合缓解双乳的搔痒,聂辛一手包不住的酥胸他握着刚好,萧观止试探的揉捏发现女人很享受之后开始加重力道。
“啊嗯…好舒服…”
“还有…唔嗯这儿…摸这里…”
引导着他的手来到穴口,流出的春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粉嫩的阴唇微张着嘴,等待着粗壮的东西将它填满,男人依言揉弄着肉瓣,湿腻的花液沾满了整手,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呜呜呜…不够不够,要…要其他的…”
萧观止对情事没有经验,不知道他所做的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能让她越来越难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