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见她望着他,他居然皱眉来了句:“如果我是龙灵飞,我也会这样做。”
因为爱而不得,足以让他疯狂的抛弃一切,包括自己和所爱之人的性命。
上官浅韵对于展君魅这句疯话,她真想抬手就揍他。唉!世间的疯子,果然不止龙灵飞一个,她身边不还有一个在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吗?
展君魅似乎是怕她以为他在说笑,所以他又很严肃的重复了遍道:“龙儿,如果你将来变成了凤王,我一定会做第二个龙灵飞。”
上官浅韵这回没忍了,抬手拍在了他的额头上,没好气的斜眼看他道:“如果你敢学龙灵飞,我一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埋了你这个疯魔。”
“好啊!”
展君魅倒是抬手握住她的小手,答应的倒是真爽快。
上官浅韵抽回了自己的手,转头看向花镜月问道:“表哥,你所说的凤王札记,能不能借我看看。”
花镜月先是看了展君魅一眼,而后便微笑着对她道:“当然可以!待我回去一趟取来给你,你……先盖上你家的醋坛子盖吧。”
上官浅韵在目送花镜月离开后,便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抬手扶额道:“姓展的,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一起下地狱。”
人间多好,繁花似锦。
而传言的天界,那是神话的美丽仙境。
她这么好的人间不留,那么美的天界不去……和他一起去下地狱,这不是有病吗?
展君魅是只要花镜月不在,他就能正常,此时先放下他们一不一起下地狱的事不谈,就说说这凤血的事吧!他觉得,这事很严重,如果不能彻底解决,他和她的孩子,很可能还会承受这遗传的病毒之苦。
上官浅韵听了他的话,她摇了摇头道:“这个还不能确定,还要看过凤王札记,和问过花镜月以往出现的凤血继承者后,才能知道这种病毒,到底是不是只会母传子的。”
展君魅对于她最近过于信任花镜月的事,他有些不高兴,然后他起身道:“我去给师父写信。”
上官浅韵正在思考着一些事,他说要走,他也没留,只挥手让他走吧!连句话都没和他多说。
展君魅觉得自己在她心里,越来越没地位,他负气的甩袖离开。一路上都在想,如果当初坐江山的不是上官氏,而是凤王,那她现在是不是就该是个三宫六院的女皇了?
想到这里,他便甩了甩头,心道,他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过,龙儿现在被多方势力支持着,若是她有心,说不定还真会被捧成一代女皇呢!
飞鸢在展君魅离开后,她才低头走了进来,进来后便是过去双膝跪地,先是俯身对上官浅韵磕了三个头,而后方抬头眼中蓄泪的唤了声:“公主,奴婢下定决心了,奴婢要说……说出当年之事了。公主,请为奴婢做主,奴婢的母亲死的好惨!”
上官浅韵被这样的飞鸢吓了一跳,忙伸手扶起她,对于飞鸢忽然要坦白当年之事,她意外高兴的同时,心里又莫名的感觉疑惑和不安。
她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年她母亲难产之死,绝对牵扯很大。
而飞鸢说她母亲死的好惨,也定然是她母亲不止知道了当年事,更可能手里握有着什么东西。
持珠走了进来,见飞鸢俯身压抑的哭泣,她便冲上官浅韵点了点头,而后便出了门守着。
飞鸢转头便瞧见持珠的身影,见持珠关上门守在门外,她便跪着抬手宽衣解带,将衣服一件件流着泪褪下。
上官浅韵因飞鸢怪异的举动,而皱起了眉头,难道,那个秘密藏在飞鸢的身上?
飞鸢在褪下上衣后,便站起身来脱了长裤,双膝猛然跪在铺着羊毛毯的地上,全身上下,只有上身还穿着一件肚兜。
上官浅韵终于知道飞鸢为何迟迟不肯对她坦白了,这样赤条条的脱光了让人看,纵然她也是女子,那对于飞鸢这样未出阁的女儿家,也是一种心灵羞辱的。
飞鸢是在容雅中毒昏迷后,她才决定鼓足勇气,来以这副样子给她家公主真相的。
上官浅韵看的清楚,在飞鸢的小腹上和大腿上,分别被刺着三幅地形图,这地图看着很是奇怪,可到底是奇怪在何处,她却说不上来。
不过不管如何,先画下来再说。
飞鸢身上被上官浅韵披了一见斗篷,虽然不至于很冷,可这样被人仔仔细细看着身子画图,她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上官浅韵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这三幅图刺的太粗糙了,可见当时情况很紧急,刺青的人根本就是很慌乱的,在飞鸢身上留下了这三张图。
飞鸢也不知道,她母亲为何要在她身上留下这三幅地图?而且这图似乎很重要,否则,她母亲不可能把这三幅图……刺青在她身上这般隐秘的地方。
上官浅韵就算是有再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在画这三幅图时,她还是花了一刻钟时间,才完全的画好了那三幅图。
飞鸢在见到上官浅韵画好三幅图后,她便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刮掉了大腿上的两幅地图,她疼的满脸是冷汗,双腿上一片血肉模糊,血将羊毛地毯都染红了一片,看着很是恐怖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