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有人问。
“我也不知道,就抱了捆树枝,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那树枝还没来得及交上去呢,严爱花带着哭腔说。
“该不会是碰了漆树吧!”
“肯定是碰了漆树了。”
杨雪珍下结论说。
“好端端的大早上她干嘛要去碰漆树啊!”
邓淑美奇怪地说。
许秋阳原本还竭力忍着,实在是忍不住了,笑了出来,看着严爱花的狼狈样,越笑就越是大声。
杨雪珍着急地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好歹忍着点儿啊!”
要知道她对象还在边上呢,表现得这么幸灾乐祸真的好吗?
“干嘛呀,她这是活该!”
许秋阳不高兴地说,她真是活该,要不是自己警觉,今天这个受了大罪的人就是自己了!这同情心就算是拿来喂狗吃了也不能给她严爱花。
许秋阳挑衅似地看了一眼罗建刚:“我就笑她了,怎么的吧!”
罗建刚一拍双掌:“笑得好啊,这种人就该让她受点罪。”
之前抄袭的那一遭,他还觉得太过轻易就饶过她了呢!
“这还差不多!”
许秋阳得意地笑了。
罗建刚心跳加,他现,自己还真的就喜欢她这个得意的小性儿。
最后大伙都认定严爱花这是漆树过敏了,可还是想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干嘛要去碰漆树,最后还是这段时间老跟严爱花在一起的朱秀禾,跑去白水村医务室那里找大夫拿来了药膏,给严爱花抹上了。
奇痒虽然是止住了,但身上脸上那些横七竖八的抓痕,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得了的,严爱花顶着这张五颜六色的脸,心里再次狠狠地咒骂这许秋阳,肯定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识破了自己的计划,自己没有出事,却反而设计了自己!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爱花再一次气势汹汹地冲进饭堂,直接站在许秋阳的面前,用力一拍桌子:“那漆树是不是你搞的鬼?”
许秋阳一脸茫然:“什么漆树呀?”
“就是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漆树?”
“你自己好死不死去碰漆树,弄成了这个样子,关我什么事啊!”
“那不然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还一大早就起来洗了被褥?”
严爱花红着眼睛指着许秋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