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顾扶景的姐弟关系又不算亲厚,何必豁出命去救他?再说了,一行那么多男子,哪里需要你逞强了?”
顾荣不着痕迹的审视着谢灼。
真没看出来?
还是假没看出来?
都说心中有屎,看什么都是屎。
那心中有花,看什么都是花?
谢灼光风霁月,看什么都是真善美?
“小宁大夫不怀疑我吗?”
顾荣弱弱的试探“父亲就下意识认定是我害了扶景弟弟。”
谢灼道“为何怀疑你?”
“眼见为实。”
顾荣:谢小侯爷真真如蟾宫秋镜映清辉。
“谢过小宁大夫的信任。”
谢灼眉眼低垂,声音似有些沉闷“顾大姑娘若诚心谢我,还请言而有信,莫要再置身于危墙之下。”
“世上最多的便是意外,人力是算不尽的。”
顾荣心下一咯噔,狐疑的看了谢灼两眼。
这话听起来真真有些耐人寻味啊。
不过,人力算不尽,那便赌!
赌她能心想事成。
“小宁大夫说的是,顾荣受教了。”
顾荣声音染上了嘶哑,听起来软绵绵的,像是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掠过心尖。
谢灼抿抿唇“风寒不是小毛病,我安排人去请了徐太医。”
顾荣眨眨眼,含笑道“那再次谢谢小宁大夫。”
“一个面人儿。”
“什么?”
顾荣怀疑自己的。
谢灼再一次强调“一个面人儿。”
迟早有一日,他收到的面人儿会比乔吟舟多。
不管他是先来者还是后来者,都会是居上者。
顾荣嘴角微抽“小宁大夫是对面人儿有什么执念?”
“还是想跟乔吟舟一较高下?”
“小宁大夫当真不是心仪乔吟舟?”
谢灼面不改色,理直气壮“我说过了,我嫉妒乔吟舟。”
“乔吟舟有的,我也要有。”
顾荣无奈扶额,托腮凝眸,反问道“乔吟舟读万卷书,你要不要?”
“乔吟舟三更睡下,五更启衾,你要不要?”
“乔吟舟有棍棒加身,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