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做得已经出了范围,已经不再是为未来作准备了。”
&1dquo;好吧,我承认这有点变态。奥哈拉,我们很愤怒了。大多数女人都围着男人转。宝贝,醒醒,你的熏肉烤煳了。”
她开始激动起来。也许我触动了她的某根神经,干得好。
&1dquo;诺拉,你对男人有些什么反面的看法?”
&1dquo;你有一小时来听我说吗?有好几方面呢。”
&1dquo;你讲多久,我就有多长时间。”
&1dquo;但恐怕我没有时间了,”她说,&1dquo;我得走了,奥哈拉,我会在梦中与你相见。”咔嗒!我抬起手腕,看着表上的分针。求求你了,我低声说。
我给下面搞技术那个人打电话:&1dquo;告诉我,你已经现她的位置了!”
最初的安静穿透了我的耳朵,&1dquo;对不起,”我听他说,&1dquo;我们没找到她。”
我拿起电话,底座、话筒,一股脑儿扔向墙壁。全摔成了碎片。
——我会在梦中与你相见。
第四部分:在劫难逃
(九十)
第二天早晨,一个头灰白的讨厌鬼来给我装电话,他低头看看地上的电话碎片。然后看着我,微笑里写着&1dquo;我全知道了。从你桌上掉下来了,是吧”?
&1dquo;真是件奇怪的事,”我说,&1dquo;不过事实如此。”
几分钟后,我的电话装好了,开始运作,至少还是有东西在动。我还得呆在桌子边,忍受所有的烦闷,心里产生了自我怀疑,还有可以用卡车装的那么多的犯罪感。
电话铃响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昨天的事要重演了———诺拉想和我谈,另一个挽回败局的机会。又一想,我更清醒了:昨天电话里的一切都表明她是最后一次和我通电话了。
我拿起话筒,可以肯定,不是诺拉。是我生命里的另一个女人,现在还在我身边。不用说,我和苏珊现在关系并不是处于最佳状态,但我们在工作上相处得仍然十分融洽。
&1dquo;实验室有什么消息吗?”我立刻问。
&1dquo;对,我得到了报告,”苏珊说,&1dquo;不过他们现不了什么。”
技术上说,这真是个坏消息,但她说话的方式给了我个信号——苏珊有消息。
&1dquo;怎么了?”我问。
&1dquo;怎么了?约翰,你他妈的还是那么蠢。如果你能伤害我,你会再一次把我的心伤透的。”她故意绕弯子。
&1dquo;我知道,苏珊,不过有别的情况。”
她格格地笑我的直觉很准:&1dquo;你能多快赶到我办公室?”
&1dquo;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