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上!
又急匆匆地关窗,拉上窗帘,整个房间都笼罩上黑暗,才获得点安全感。
那些到底是什麽,宋玄年躲藏在角落,听到外面出现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富有节奏。
宋玄廿吓得汗腺更加汹涌,精神状态堪忧,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别过来,走开,别过来,走开……
“咚咚咚,咚咚咚。”
双手抱着头,鼻涕和眼泪杂糅在一起,猫眼都不敢凑进去看。
难道是怪物追,追上来了。
怪
怪物
原来地上没有蚂蚁吗?
宋玄廿刚想随便找个借口,“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同学没有脸,脖子处是完好无损截掉一段,蝴蝶张开翅膀充当人头,扑闪着。红须四处张牙挥舞,身上裸露出的皮肤坑坑洼洼,像是长痘后留下的痘印,被啃噬的痕迹。
有些桌位上的同学已经变成蚕,裹着白丝在蠕动,逐渐都看不清地板的模样,红须似无数的蜈蚣在地面上摩挲,翻涌着,恶心。
同时唯有后座的学长一切正常,他很正常的整开眼睛,终于看清了自己,修剪齐整的指甲,指甲盖健康肉色,拿起眼镜带好,表情生动,恢複活人。
喧嚣,扭曲,不正常。
唯有戴着眼镜的学长什麽也看不见。
“你怎麽也会在这个班?”
回忆结束。
宋玄廿的窗户上悄无声息的镶嵌了道门,透着门缝隙里面映照出红光,铺在地面上,预兆着不详。门直接通到天花板,过于硬使得天花板出现裂缝,裂缝里面大量高频率蠕动的蛆,类似于后托着巨大屁股,古旧电视剧的闪烁花频。
门向两边敞开,里面漆黑,浓厚的雾,湿冷着从里满出来,在门的里面是五光十色,颜色污染。
彩到让我痛苦,眼瞎的晃眼。
“咚咚咚,咚咚咚。”
隔壁寝室的同学问:“你没带钥匙吗?”
敲门对我同学无奈,“我带了,但是门从里面反锁了,钥匙打不开。”
宋玄廿战战兢兢过了几天,同学都觉得这人神经兮兮,脾气不好,最终精神状况为理由再次去了医务室。
德鲁卡尔礼貌的请宋玄廿坐下,眼前的人,眼珠子不固定,上下左右不规律的转动,像个弹珠,在眼眶中碰撞,且两只眼睛都不在一个方向,瘆得慌。
“色彩方面正常吗?”
“正,正,正常。”
“下面我将放两张照片,仔细进行描述。”
德鲁卡尔翻开信息档案进行记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