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确实实是个睡神,可以睡一天一夜的那种,今天恰好病着,就睡了一天,休息得好,现在,莫名亢奋。
甘愿实在不想和一个刚退烧的家伙做,良心难安,万一他高烧反复了还得怪她色…诱了他,便道:“那你玩会儿手机。”
洛川程瞥她一眼:“手机哪有你好玩。”
甘愿给这话恭维得……莫名想笑。
是的。
她的确比手机好玩多了。
但甘愿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几句话:“病了就多休息。”
洛川程反驳道:“我这是发烧,不是感冒,运动一下发个汗,立马烧退。”
甘愿很想说,外边有跑步机,请去运动。
洛川程却接着哄她:“媳妇儿,宝贝儿,心肝儿,来运动运动啊,饭后消食啊!”
消食你大爷啊!
甘愿给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这家伙,大逗逼无疑。
甘愿就一面娇笑,一面细心叮嘱:“你真的病了。”
洛川程振振有词:“你懂什么,轻伤不下火线。”
甘愿想到某人要带病作战,舔了舔唇,下限已经低出海平面的甘医生就觉得,生病了的洛川程,似乎……也颇有一番意趣。
她甚至没心没肺地想着,就不知道病了的洛川程是不是跟个HelloKitty一样,能看不能吃。
洛川程瞧见甘愿意动,那手,就各种不规矩。
甘愿现在心情特别好,就没怎么计较,也没把那色爪子打掉。
洛川程见她没反抗,胆子便大了许多,头凑了过去,就着她脖子一阵亲,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去揉那片……
甘愿贪凉,今天肯定要开空调睡一夜,就没再穿一整套的睡衣睡裤,而是穿了条丝质吊带睡衣,白色的丝质睡衣,带点蕾丝,舒适中有点性感。
既然要舒适,上半身自然是真空的,倒也方便了某头禽兽上下其手。
洛川程挺想和她接吻的,但他刚发过烧,怕把病气过给她,就没敢亲,只好拼命亲她耳朵和脖子,一边亲一边哄:“给你用手,嗯?”
男人这么一通弄,甘愿呼吸都带了喘,脸颊早已经绯红,下边更是涓涓细流不止。
甘愿现在,节操喂狗。
本来想着洛三程生病了,不来的,但是给这人一通弄,立马起了反应,润得厉害。
她年纪不小了,二十七,年后二十八。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她其实也……快了。
而且留过学的医学狗,对自己的肉体欲望无比坦然,给撩起了感觉,就很没节操地“嗯”
了一声。
洛川程得到家里一号首长的恩准,这才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然后,直接骂了一句:“小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