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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江小楼垂下眼睛,似笑非笑:&1dquo;侯爷谬赞,小楼不敢当。”

  大哥的死是她心底永不磨灭的痛苦,一切都是她的错,若非因为她,他现在还很平安地活着。这样的错误,每当她孤苦无依的时候就加倍痛苦,而当她得知那些杀害大哥的凶手们活得光鲜滋润、富贵盈门的时候,更是难以忍受。

  紫衣侯太jīng明,料准了她的心思,所以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

  江小楼的话似乎很有,因为萧冠雪笑了:&1dquo;显然你觉得这不公平,是不是?”

  江小楼望着他,十分平静:&1dquo;是,这当然不公平。你是侯爷,有无数的眼线,而我是什么,我一无所有,这一场游戏在你看来有点意思,在我看来根本只是猫捉老鼠罢了,双反既不对等也永远不可能对等,你捉住我不代表你比我聪明,更不代表你把握了我的弱点,因为即便知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也非要来看望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不可。所以,你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她那黑漆漆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神qíng。

  萧冠雪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虽然他见过各形各色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将轻蔑表现得如此彻底。

  这个女人骨子里有一种骄傲和高贵,这是显而易见的。

  一个出身商户的女人能有这样桀骜不驯的xing格,实在是让人觉得非常有。

  在他的人生中,似乎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一点兴。

  他很想看看,她是否真的能有本事将复仇这件事贯彻到底。所以,他若有似无地笑道:&1dquo;将她送去给京兆尹,就说是江家的余孽,他知道该如何处置。”月光下,他的五官jīng致得像是一尊雕塑,俊美绝伦却又冰冷刺骨:&1dquo;我想知道,在监狱里你能活几天。”

  他的唇畔浮起一丝隐秘的微笑,显然带着一种讽刺。他是将此事当做一个实验,就像是猫在捉到老鼠之后要好好戏耍一番。最要紧的是,他将她送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那个曾经亲手打死她大哥的梁庆所管辖的监狱。

  梁庆,她怎么能忘记这个名字,恐怕这一生都不会。

  当今陛下刚刚登基之时,内忧外患众多,为了维护皇权曾经严厉打击威胁帝业的人,而这么多年过去,这样的严刑峻法逐渐趋于缓和,但朝中依旧是乐以刑杀树威的人提拔得较快。十年前,京兆尹梁庆迁景州知州。当地多为豪qiang之家,他们连成一体,沆瀣一气,官府对他们毫无办法。到了景州,梁庆挑选若gan名曾犯有重罪而又果敢任事的人充当手下,让他们到第一线去对付豪qiang。短短时间里,就以各种理由将豪qiang之的滕氏家族全部捕获,因滕氏家族庞大,受到株连者有千余家。战告捷后,他立刻上书皇帝,说滕氏私藏武器、招兵买马,建议诛灭全族,家产统统没入官府。

  皇帝信以为真,诏书一到,一场大规模的杀戮就开始了。上万人成了刀下之鬼,流血十余里,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一时人人悚然,惊恐jiao加。滕氏血案,对那些横行乡里的豪qiang来说是咎由自取,但对大多数无辜被牵连的平民百姓而言,真是难以洗刷的血冤。梁庆从九月上任到十二月底,短短三个多月,人们侧目而视,关门闭户,全都沉浸在一片恐怖之中。

  杀人,对梁庆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无辜平民的白骨为他垒就了向上爬的阶梯。他的累累政绩得到皇帝再三褒奖,一举将他提拔到京城,让他专管治安。这对梁庆来说是一个关键的飞跃,过去他一直是地方官,如今却一跃成为京官了。京城是达官显贵聚集之处,与往日里那些为皇帝所猜忌的地方豪qiang并不相同,于是狡诈的梁庆改变了以往的做法,对朝中官员们笼络讨好,对百姓们酷杀行威。他专门选用那些好猜疑、心狠手毒之辈作为自己的鹰犬,暗地里监视平民百姓的一举一动,随时随地寻找可以进一步晋升的机会。

  &1dquo;侯爷这是想要让我屈打成招?”江小楼轻轻一笑,笑容中带了三分讽刺。

  萧冠雪扬起眉头:&1dquo;只要你向我求饶,他们会立刻放你出去,一天不肯求饶,你就在里面关一天。”旋即他吩咐道,&1dquo;告诉梁庆,不许她死。”

  看,这就是萧冠雪的恶作剧,现在,他要将她送到一个屠夫那里去。

  护卫将她推搡着带走,她回头望了一眼,萧冠雪好整以暇地站在月光下望着她,面上带着可恶的微笑。江小楼却是认真地望着他的五官,从狭长的眼睛到骄矜的嘴角,只为了牢牢记住他这张脸,永生永世记住他!

  这一场是生死赌博,到底谁会赢?

  京兆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监狱,从梁庆掌管以来,这座监狱变得越神秘血腥。一路被人推入女牢,只见到四处环境yīn暗,入口处一名女胥卒迎上来,接替了护卫的工作,把江小楼带入牢房。她们走过一条长长的夹道,两侧是囚室,门上全都垂着沉重的铁锁,上面有斑斑锈迹,有些甚至有陈年的血迹,看起来十分可怖。因为光线yīn暗,每隔五步都会高高挂着铜制的烛台,上面点燃着蜡烛。她们走过的时候,有人大声喊冤,有人拼命啼哭,还有人用力捶打着牢门或者墙壁,甚至不断有人出歇斯底里的笑声,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

  江小楼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前朝对犯罪的女子较为宽容,因为涉及名节,一般女子除非犯了谋逆或者杀夫这种重罪,轻易不会被关押在监牢里,但今朝却不同,女人犯罪一样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这个监狱里,杀人、通jian、盗窃的女人都被关押,可谓形形色色,十分复杂。

  走到一半,便看见两个胥卒抬着一具尸体出去,领头的胥卒见江小楼注意,嘿嘿一笑:&1dquo;现在气候不错,死的人不多,往年这时候,每日也有病死数十人的。”

  走到黑咕隆冬的夹道尽头,站在一间冷僻的牢房前,胥卒打开了门室,用力把江小楼推了进去。

  从今天开始,她要和直接杀死大哥的凶手打jiao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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