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看到6吟雪有心事,也不去打扰她,转眼看到放在那崭新的被褥,连翘就抬手铺被子。
“哎呀。”
连翘猛地大叫一声,把6吟雪给吓了一跳。
她走过来一看,一条一尺多长的褐色小蛇吐着信子,瞪着红色的眼睛,身体呈弓形,正在紧张地注视着连翘。
6吟雪环顾下屋子,伸手把烛台拿了过来。动物都怕火光,蛇也不例外,见到跃动的火苗,它立刻恐惧起来,飞快地顺着窗子爬到了外面去。
“你有没有受伤?”
还不知道这蛇是有毒没有毒,6吟雪也有点紧张。
“还好,我只是被吓到了,并没有被他咬到。”
连翘心有余悸地说。
6吟雪看着床铺上崭新的被褥,狠咬着自己的嘴唇,这个陈艳梅果然是毒如蛇蝎,这蛇肯定是她派人藏在被子中的,想着趁自己睡觉的功夫,用这个招来除掉自己。
她跟着连翘又仔细地将被子和床铺从来到外翻看了一个遍,没有现任何的异常,连翘才放心地睡着了,而6吟雪则辗转反侧了。
睡了,6吟雪感觉自己跟没有睡觉一样,头脑是昏沉沉的。
早上的饭,是陈艳梅亲自端过来的,她走进屋子里,先是一怔,“两位姑娘起的好早。”
6吟雪心中冷笑,按照陈艳梅的意思,巴不得来到这里,现她们两个永远起不来才好。
略一迟疑后,陈艳梅立刻恢复了自己灵动八面的常态,从一个婆子手中拿出来了精致的几样小菜,还有粥饭,说是自己亲手做的,味道比厨房要好,请6吟雪两个人吃。6吟雪趁陈艳梅不备,用银簪子放到碗中一验,簪子还没有变色,这她才给连翘使了一个眼神,两个人放心地吃起来。
陈艳梅看着6吟雪把饭都吃完了,笑道“看见你这么漂亮的人,我从心里就喜欢,我真想认你当干女儿。”
陈艳梅摸着6吟雪的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嘴里啧啧称赞。
“我来给你梳头吧,最新的宫妆。”
也不等6吟雪点头,陈艳梅挽起袖子,拿着梳子给6吟雪梳头。连翘起身,刚想说些什么,6吟雪用眼光制止了连翘。
镜子中陈艳梅的双手上下翻飞,如同一双白蝴蝶,十分的灵巧。6吟雪的眼睛一丝不错地盯着镜子中的陈艳梅。
时间不大,6吟雪的头,已经梳好了。
“姑娘,你看看怎么样。”
陈艳梅让6吟雪自己对镜子看。
这个新的型,确实很适合6吟雪,清秀而不妖娆,飘逸而不散乱,能够给别人梳出这样适合的型,说明陈艳梅不仅会打扮自己,还挺有审美观点的,说不定还会对相爷的衣着打扮很有见解。
应该说陈艳梅之所以能取代大夫人在相爷心中的地方,不是没有一点原因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陈艳梅这样漂亮而厨艺又好的女人,这才是理想和现实的完美结合。
“多谢二夫人,这型真的很不错。我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我从小就知道的二夫人心灵手巧,今日可算是领教到了。”
6吟雪对着镜子,自己的头,爱不释手。
“你能中意,我就很高兴了,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梳更多的新巧头。”
陈艳梅带人收拾了碗筷,便出去了。
就看到陈艳梅出了房门,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她时不时地低头看着手里,她的手中好像捏着什么东西。她催促下人,赶紧离开,一行人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中,她兴奋地往榻上一坐,眉飞色舞的。
白怜露看着母亲这样的形容,不禁好奇地问道“捡到金子了,这么高兴。”
陈艳梅听到女儿问,将手递过去,在她面前一撒。白怜露低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她疑惑地望着母亲。
“你再仔细看看,这可是重要的东西,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陈艳梅叮嘱女儿,再用点心。
白怜露这时使劲地望陈艳梅手里看出,才看到在她的掌心握着一小团黑色的头。难道这就是那重要的东西?白怜露比起刚才,更为迷惑了。
“你小孩子家家,能懂得什么啊。”
陈艳梅感叹还是女儿太年轻了,不知道自己的用心何在。
在南晋风俗中,将自己仇人的头,垫入鞋子中,踩在脚下,就表示自己欺人一头,压制了对方的运程,能够降服住对方。而如果是女人把自己男人的头踩到脚下,就表示,自己能够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让他永远听自己的话。
陈艳梅为了能取到6吟雪的头,才帮她早起梳头的。
“真有这么好用?”
白怜露听母亲这么一说,也起了兴致,把6吟雪的头拿过来,放到自己的鞋子中,一边跺脚,一边恶狠狠地说“踩死你个臭女人,踩死你个臭女人。”
“用不了几天,6吟雪就会倒霉的。”
陈艳梅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补充道。
陈艳梅母女二人的对话,已经悉数被此时窗子外面,墙壁上正伏着的6吟雪都给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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