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心事翻了个底朝天,一骑疾驰而来的是李定国。
李定国则不理他,尽管众所皆知,李斯乃是李淮痕从集贤馆中,刚发掘的谋士,已经代替高颎缺席。
只不过目前李斯并无突出表现,自然无法让这位同僚心悦诚服,李定国对其不当回事更是家常便饭。
李淮痕的眼光良、仲
李淮痕微颔首,深表赞同,于是准备让兵马扎营,等剩下的6万人聚齐后,大举过河。
立即过河?
李淮痕的目光微动,揣摩李斯的言外之意。
李斯只是淡淡地一笑,却不屑向李定国交代。
“周公睿智。”
李斯的眼睛里划过一些张奇的色彩,仿佛奇在李淮痕如此迅速地悟出自己的奥秘。
李淮痕内心已经明悟,他尽起兵7万人北伐,轰轰烈烈,如待收集军队后过河,袁谭惧其威势,定然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收缩在黎阳城内固守。
又与袁谭好胜,急于求成的品格,如果李淮痕只用很小的一部分兵马过河,袁谭大多会不由自主地发兵,想谋个胜利,以重建其威信。
李斯献计是想借袁谭之人品诱使其发兵。
李定国的头脑却很粗,转了半天也转不过来。
临行前,他也没有忘记幽怨地盯着李斯,似乎是抱怨李斯致使自己接下这份苦差事。
“李定国啊,咋光有肉而没有脑。”
看着李定国离去的身影,李淮痕勉强摇摇头。
第二天。
东方泛白,白马渡周军,就早早地行动了,近百大小船筏,列在水营,五千名狱卒,有条不紊地上船。
“樊”
字旗,已走已扬。
北岸,周军细作斥候,很快就把南岸周军动向,向黎阳城报告。
黎阳。
袁谭已经一改原来守石亭粮营颓败之态,戒了酒戒,天色还未蒙蒙亮,就上城头巡幸,赶上细作送来南岸消息。
鞠义则镇定地紧紧地、沉声地问:“张贼渡河之军何其众?”
五千?
袁谭与鞠义四目相对,两人眼里,也同时闪现出些许疑惑。
袁谭的身形一震,眼神中的杀戮渐渐升起。
使袁绍刮了眼。
袁谭双拳紧握、目光兴来兴起蠢蠢欲动、立功之心,就像要喷出火山一样不可镇压。
他对立功过于渴望,对恢复袁绍信任也过于渴望,前车之鉴,鞠义之析,仿佛此捷指日可待,毫无熟视无睹之理。
这句话说得袁谭的复仇之心、立功之心再也难以抑制,眼里剩下的只有决绝。
许攸得知袁谭建功立业心切后铁了心上阵,无人制止没想到。
他再揣摩周军的情况,看来诚如鞠义所言,还真是一个获胜的好机会,李淮痕该不会玩任何花样。
考虑再三,许攸再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能闭着嘴巴。
袁谭立即传将,命鞠义率八千步军,亲自率领三千铁骑征战天下,径直来到成河北岸,等到周军半过,发动致命之击。
剩下的九千军马在许攸的指挥下固守黎阳并时刻戒晖。
万余军队蜂拥而上,冲出城外,直向岸上进发。
南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