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酒在外等了许久,见她一直在浴室没出来,拿着钥匙开了门。
云依人泡着澡,实在太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恍惚中,她感觉全身被鬼压住了一般,没有一点力劲,直到全身传来一股异样,她猛地惊醒。
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出了浴室,全果着躺在床上。
压着她的时擎酒兴致满满,似乎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一直勤耕不辍。
她的手被他抓着摊开,被面具划伤的掌心间结了一道细小的褐痂,他的吻落在上面,密密麻麻,紧接着,又是脖颈处……
“伤怎么弄的?”
云依人似乎没听到,一直紧闭着眼睛。
“有本事在我面前横,就没本事保护自己?”
他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撩拨着。
云依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催促,“能不能快点?”
“难受了?”
他偏不,就故意磨她。
“我真的很困了。”
很是不耐烦,明明很是生气,可因太过疲倦,出的音腔带着几分娇嗔。
时擎酒就是故意的。此时都不给她点教训,让她长住记性,什么时候才能在她面前这么豪横一回?
这一夜,云依人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直到清晨,外面微微亮着光,时擎酒这才放过她。
中午。
云依人醒来时,全身有些酸痛,尤其是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她起床洗漱,意外现脖子上的於痕要淡了很多,细细一闻,还弥漫着一股中药的气息。
她下楼吃中饭,期间打了电话给云可人。
得知云可人已经和时小北去了B市,她安心了。
和云可人聊了一会,刚挂掉电话,就见费森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似乎有急事,并未注意到她,见他往着楼上去时,云依人疑惑地问起一边的女仆,“时先生没去公司?”
女仆点头。
云依人思忖了片刻,便上了楼。
刚走到楼梯间,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见是本地电话不是骚扰电话,她接听了。
还没有开口问,那边伯母李丽哭天抢地的声音传来,“依人,你大伯失踪不见了!自从上次你来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你人脉广,可以拜托你帮我问问吗?”
云依人虽然极为不喜云帆明,可也不想他这个时候出事,“你去公司也没有找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