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天性轻浮,哪里懂得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
想耍着他玩儿罢了。
可惜宁灼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外间的脚步声打断了。
宁灼转而捂住了单飞白的嘴,想了想,又连他的鼻子一起捂上了。
单飞白并没乱动,只是宁灼的掌心添了一点小小的濡热。
宁灼没想到他把狼崽子的习性学了个十足十,手被舔得微微松了些,就被单飞白耍赖似的抱在了怀里。
他用小小的气流音提醒他:“嘘。”
宁灼咬紧牙关,一边维持着这个别扭的拥抱,一边侧耳倾听。
单飞白和他摩擦的那段皮肤热得异常,总跃跃欲试地要分走他的注意力。
直到宁灼确定,进来的是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的熟悉的足音,他的心思才勉强回到了正轨。
没想到会这么巧。
偏偏是林檎走到了有他的那一间。
又偏偏在此时,监狱广播声响起了。
既然计划开始了,有些人无论如何是避不过的。
于是,宁灼越过单飞白的肩膀,按下了抽水马桶的按键,随即一把揽住他,低声道:“出去。”
当三个人同时出现,病房里的气氛迅速变得微妙起来。
林檎定定望向宁灼。
面对宁灼的质询,林檎答非所问道:“你个子……没怎么变。”
话说出口,林檎也知道这话说得不漂亮,忙笑着摆了摆手:“不对不对。你——”
宁灼向外望了一眼,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指挥拍摄的凯南先生。
他收回视线,打断了林檎:“什么时候和interest公司混到一起去了?”
林檎好脾气地一笑:“不借他们的力,我进都进不来。”
宁灼面上不显,在心里轻轻一点头。
他是有心要捧林檎一把。
但林檎要还是固执地认为,在银槌市靠“破案能力强”
就能解决一切,那他更适合去扮家家酒。
目前看来,林檎还没那么愚钝。
“你呢?”
林檎以一种极其温和的态度,问出了他最大的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宁灼答:“业务工作。”
林檎:“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