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进去吧,我知道你看上谁了。”
丁嬷嬷突然一把将尚小美推进了一间窗户很小的房间,隔了一会又把稚子推进去了。
那房间很小,外面的天光透不进来,房间里一直点着橘黄的灯。
屋里最明显的物件,就是墙上挂着的那条缠满布条的鞭子,一看就是专门调教人用的。
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张像桌子又不像桌子,像床又不像床的长方形长桌。
说它是桌子又太大了,说它是床,又什么床上物品都没有。
“先让他把这些葡萄吃了,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丁嬷嬷很快就拿了一篮子葡萄进来。
“好,”
尚小美光是听着就倍感燥热。刚想把葡萄接过去,丁嬷嬷又对着稚子补充道:“汁水不能流出来,要是流出来,就好好给我舔回去!”
什么玩意?尚小美有些遭不住,别说这样有歧义的话好不好,吃个葡萄而已,她平时也可以不用手直接吃的。
没想到丁嬷嬷还有要求,她递给尚小美一条红绳,眼神暧昧的说:“把他的手绑在身后,绑紧点。”
尚小美接过红绳,想答应一声,却口干舌燥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如果不是戴了口罩,她现在的样子丁嬷嬷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也是个雏。
因为丁嬷嬷一直在旁边盯着不走,尚小美按她的要求,把稚子的双手绑在了他的身后,不过她并没有绑多紧。
原本尚小美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个葡萄,没想到的是,这事根本就没那么简单。简单的含和吃大家都能做到。
丁嬷嬷却要求稚子:“不准用牙齿咬!用舌头剥葡萄皮!”
用舌头剥葡萄皮?
纳尼?
那画面尚小美不敢想象。
可是丁嬷嬷却没有给稚子讨价还价的时间,她手上捏着几根银针,眼含威胁的盯着他。
稚子看了尚小美一眼,尚小美对着他点了点头。
稚子没有挣扎,低头把嘴凑到长桌上的篮子里。双唇微张,含住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先含住不要动,”
丁嬷嬷又话了。
稚子还真没动。
可丁嬷嬷却不讲武德,她突然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扬手朝着稚子的后背抽了一鞭子。
稚子躲避不及,吃疼的张嘴呼痛,葡萄滚落在地。
因为这个失误,他又被丁嬷嬷连着抽了两鞭子。那鞭子虽裹了布条,但是打在人身上还是很疼。
尚小美很努力才忍住没有火,不知为何,她已经把稚子当成自己的人了。她的人她可以打,其他人打就不行,这笔帐她已经记下了。
“重新含一颗!”
丁嬷嬷又厉声命令稚子。
稚子又听话地低头含了一颗葡萄,丁嬷嬷只让他用嘴唇含着,不准他吃进嘴里。这种要求看似不高,其实是很难做到的。
嘴唇太柔软,又很湿润,如果一直含着一个东西,就会一直张着嘴,嘴里就会一直分泌唾液。
含久了根本含不住。
更别说葡萄如果变湿了,有多滑溜,就更难含住了。
尚小美刚才还以为这事有多好玩呢,现在却真心地替稚子担心上了。生怕他把葡萄掉了,丁嬷嬷又抽他,或者拿针扎他。
这次丁嬷嬷等了很久,也没有抽稚子。直到她说:“再坚持一会,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