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吁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那我就放心了。
吃过饭,我们回去看了一趟刘哥。
刘哥在里面,也让我不要担心,该做什么做什么。
庆功宴的事,等他出来,会继续安排。
这次,他要把玉石行做大。
狗屁的赵老板,他这辈子都不想沾惹。
没了刘哥,生活节奏慢了许多。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不知道做什么。
快到晚上。
我终于忍不住。
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渔小歌她爸打过去一个电话。
“喂,谁啊。”
渔小歌她爸那头,像是在打麻将,声音很重。
我以为渔小歌已经找到了。
不然,他哪里来的心情打麻将。
“叔,是我,陈叶。渔小歌回来了吗?”
我低着声音说。
渔小歌她爸骂了一句:“你他妈还有脸打来?没回来,不知道去哪里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纳闷。
渔小歌还没回去,他还有心思打牌。
光头哥见我皱着眉头,问我:“这渔小歌,是你马子?”
我摇摇头。
“难怪你把小白给睡了后就踹了,你这家伙,不老实啊。”
光头哥坏笑着,说:“不过有实力的男人,有几个马子是正常的。”
我没作声,翻了一张以前上班的照片。
“哥,帮我留意下这个人。她可能来了腾冲,或许是周边的市区。”
渔小歌没有钱,她和我一起在上班,那三千多块钱,有零有整,一定是她最后的钱。
她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帮我妈交医药费了。
或许,连她爸都不知道。
没有钱,她一定走不远。
而且应该就在附近哪个城市,找了个班上。
“行。”
光头哥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我们俩人就分道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腾冲的几个娱乐场所,我都找过。
我怕找不到,又怕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