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老陈见邓阳并不打算开车回去,便好奇道:“现在咱是要去哪儿啊?还有那墙壁上的血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邓阳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去问。”
“问?问谁?”
“附近的居民,问那些关于陈东的流言。”
“哎哟,流言那都是假的,那能信啊。”
老陈挠挠头发跟在邓阳身边,邓阳笑:“无风不起浪。”
张牧将沈夏东送回去的时候陈丽也刚回来,她看着靠在
张牧身上的沈夏东,“这是怎么了?”
张牧看了她一眼,耸耸肩:“没看到么,晕了过去。”
“我问你他是怎么成这样的?”
陈丽脸色冷了下去,有些不悦的看着张牧。
张牧勾起嘴角对着她笑了笑:“兴奋的晕了过去。”
“你…”
陈丽瞪着他,张牧将沈夏东往沙发上移,然后回过头对这陈丽说道:“你这个时候应该倒杯水来,顺便拿条湿毛巾。”
眼看的陈丽脸色正要变,张牧耸耸肩:“这是为了你丈夫,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没听到。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与我无关。”
陈丽只得冷哼一声将包包扔在一旁,照着张牧的话去做,等陈丽拿来毛巾给沈夏东去擦脸的时候,张牧搁在腿上的双手十指交握,眼里饶有兴味的看着陈丽:“我不知道沈太太为什么会讨厌我,但是我想为了你的安全你不应该拒我于千里之外,沈太太你说呢?”
“要真为我们着想你应该不要参合进来。”
陈丽冷声道。
“why?”
张牧不解道。
陈丽冷笑,回过头看着他,“少了你们这些人我家里会清净许多。”
“我们这些人?我们?还有指谁?嗯…警察么?噢,沈太太,我们可不是同一路人。”
张牧无辜的捋了捋前面的刘海,在陈丽不备之下突然站了起来,人高出陈丽一截,隔着就差那么几厘米的距离。他低着头双眼含笑的看着陈丽:“沈太太,你在害怕什么呢?”
意料之中看到陈丽顿时变了的脸色,张牧眯起眼睛笑的特无害,“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说完便笑眯眯的往楼上走,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张牧转过身来眼睛眨啊眨:“沈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我来的时候总睡不安稳,总是有个女人像我哭诉,一直哭啊哭,哭的我都心烦了。她黑色长头发,穿着白裙子,满身是血的看着我,跟我说她是冤死的。噢,她说她叫杨弘。沈太太认识吗?”
陈丽身子一怔。“砰!”
的一声,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