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轩问梁梦妤道。
“当然。”
梁梦妤早就把给玻璃生意捣乱的权贵资料收集好,毕竟深究起来,玻璃生意可不是她的,而是林清轩这个帝王的,这次那些心怀不轨的权贵算是踢到铁板了。
“对玻璃生意眼红的权贵不少,可只有镇远侯府一家敢出手,应该是被别的权贵当成了出头鸟,所以我们的气势一定不能弱,要不然玻璃生意就会被那群权贵群起而攻之。”
梁梦妤把对玻璃生意出手的镇远侯府资料给林清轩奉上,生怕林清轩不懂得生意,边给林清轩解释道。
“镇远侯府啊,曾经也辉煌过,没想到现在已经没落到如此地步。”
看到镇远侯府的资料,林清轩有些感慨道。
从名字上就能看出镇远侯府是武将一系,只是不同于其先祖在战场上的勇猛,依靠着实力拼杀得到的赫赫战功,随着先祖过世,儿孙袭爵,不知是不是富贵窝里出生的原因,镇远侯府在子嗣折了几个以后,就不太愿意送孩子去军营。
武将的晋升渠道和根基就是战功,镇远侯府此举无异主动断掉饮水之源,开始步入坐吃山空的境地。
刚开始还好,镇远侯府有家底支撑着,其子孙日子过得都不太差,可是没出三代,随着镇远侯府子孙枝繁叶茂,数量增多外加他们长大,其镇远侯府原本殷实的家底被一分再分。
到了现在,已经日暮西山,仅能勉强维持贵族颜面,马上就要山穷水尽的地步。
就跟饥肠辘辘的饿狼对着肥肉眼冒绿光一样,哪怕有人猜测玻璃生意背后的主人,镇远侯府也顾不上那么多。
现在唯一让林清轩感到烦恼的是,由于镇远侯府的子孙太废物,基本只在朝堂挂个闲职,他想把人撸下去都无从下手。
不过想要对人下手,办法多的是。
“耀王妃先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朕来解决。”
林清轩跟梁梦妤道。
“是,陛下,臣女告退。”
梁梦妤垂眸恭敬退下道。
半个月玻璃配方都没有出现纰漏,可见帝王是有手段的,也许她该拿出点别的了。
就在梁梦妤心里琢磨着这件事,回到家里,居然意外的看到了耀王林清耀。
“梁梦妤,你又进宫干什么难不成你是想勾引我皇兄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皇兄是不可能看得上你这种女人的。”
林清耀看到梁梦妤回来,直接劈头盖脸的对梁梦妤厉声道。
由于离得太近,梁梦妤脸上差点被溅林清耀一嘴的唾沫星子。
梁梦妤不得不从正事上暂时回神,看着林清耀眼中浮现出一丝怜悯,“耀王,你居然还有心情跟我在这儿唧唧歪歪,乱泼脏水,不知陛下吩咐你查证贪官污吏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听到梁梦妤这么说,林清耀极为震惊道。
现在外人都认为林清耀是一个被帝王兄长放弃呵斥的纨绔王爷,短短半个月,林清耀可谓受尽了别人的嘲讽和被旁人当成了笑话。
可是这对林清耀来说,全都会化作他奋进的动力,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之所以这样,都是兄长对自己的信任,而他绝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本来林清耀还以为梁梦妤在收了几个暖床侍卫后也会对他大肆嘲讽,林清耀心里原本都帮梁梦妤打好草稿,准备以后秋后算账了,谁知道梁梦妤见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一直不咸不淡,现在更是戳破他心底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这怎能不让林清耀感到震惊。
“这件事除了耀王你之外,还能是谁告诉我的,耀王可以猜猜看,只是我是真没想到,我这边都有不小的进展了,耀王你居然还在原地踏步,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梁梦妤看着林清耀叹道,实在没心情继续跟林清耀斗嘴,有这时间她卖出更多的玻璃,抽取更多的提成不香吗。
“谁说我在原地踏步,你懂什么”
林清耀被梁梦妤激怒道“我不知道皇兄为什么让你也参与进来,可我会让你明白,我才是皇兄最信任的那个”
“哦,是吗,既然这样我就拭目以待了。”
梁梦妤十分云淡风轻道,根本没把林清耀的话放在心上。
笑话,她半个月数万的流水账会被林清耀比下去,这是小看谁呢,更别说她还没真正出招呢。&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