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控,她还是头一次遭遇到,果然跟了萧启仁这狗比男人之后,她的三观就经常被他洗礼刷,她都自我怀疑自己这么一个时代独立女性,是怎么忍受的住此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的?
该死的,气的她肝啊肺啊都在疼,实实在在的蒙受了不白之冤啊!
神特么的作践自己,她可是亿万男人心里的梦中情人,外面想八抬大轿迎娶自己的男人,排着队都在肖想着她。若不是提前知道萧启仁是命定男主,她才不会舍弃身段,去攻略他呢!
因此,沈媚儿很快就笑了起来。笑的无比的阴厉,那副阴沉不好惹的气焰,一点都不亚于萧启仁,倒是让外人觉得两人天生绝配极了,实在是一桩美满的婚姻。
“王爷是不是还没有就醒,都忘记了自己是从何处来的吗?呵,说起作践自己,还是王爷您啊。更胜一筹。”
沈媚儿冷笑,漆黑分明的眼眸之中弥漫着嘲讽之色,她早就习惯了萧启仁这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臭德行,早在他不辞辛苦的勾引沈含光随同自己私奔时,她就知道这男人把女人当成了何种物件。
以往还有些滤镜效果,她对萧启仁骗沈含光卖身花街柳巷的事情,尚且不觉得哪里做的不对劲,可如今一旦滤镜效果失去了它该有的作用,她就怎么看萧启仁都不顺眼。
要不是图谋未来皇后的位置,就凭萧启仁在下聘当天,和婢女在院子里睡了的事情,她就断然不会答应嫁给他。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萧启仁都要得了绝症,我沈媚儿可不会那般痴情,跟着你一起下地狱。
“你想多了,都是含光郡主热情邀请本王,本王心情一高兴,喝了一坛子属于媚儿你的女儿红,当真是同你一样,味道醇厚,让人回味无穷啊!”
萧启仁为隐藏自己的某种心思,在沈媚儿的面前,睁眼说着瞎话。
甚至于说。他自我感觉特别良好,拿捏好了理由后,满脸的理所当然。
“是啊!与我那大姐姐把酒言欢,王爷你当然是回味无穷。”
沈媚儿危险的眯起了眼角,她可不是他养着一院子的那些蠢女人,断然不会被萧启仁几句话给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要知道,沈含光的酒量,还是萧启仁有心培养出来的,大概他早就惦念着把沈含光这盆名花端走,占为己有的同时,卖到花街柳巷去为他陪酒接客,以身作则的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因此。沈媚儿是知道沈含光很能喝,但是能把萧启仁喝到不省人事,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最让沈媚儿恨的咬牙切齿的是,萧启仁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是后来更换的,这一席白衣,看着风度翩翩的,一看便知道是沈含光的最爱,沈含光最爱穿这么一身白衣,额头带着一条抹额到处溜达了,甚至还用澜三公子的名,在外面大出风头。
呵。自己的未婚夫,穿着小贱人的衣服,在自己面前晃荡着,沈媚儿绝非大度的女人,自然是被气的脸色青,没等萧启仁回复,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撕裂他身上的衣服。
“撕——”
一条布条,在沈媚儿大力之下。撕裂了下来,没几下的功夫,布条满天飞,萧启仁的衣领大开,深受着摧残的小模样,脸上还自然而然的弥漫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屈辱,不堪,难以自持……致使着萧启仁不停的颤抖着,不知道人还以为他经受了怎样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沈媚儿,你还有没有一点世家女该有的风范,哪有你这样猖狂撕男人衣服的?你就不羞愧吗?”
萧启仁捂着自己的胸口。勉强捂住了自己胸前两点朱红,整个人都像是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一般,俊美的脸庞,看着就很娇艳欲滴。
听着萧启仁的指控。沈媚儿随性又洒脱,不以为意的道,“我有什么可羞愧的,王爷你在大姐姐房里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
沈媚儿笃定沈含光那浪荡货,在她之前睡了她男人,这绝对称得上是极致的羞辱,这巴掌啪啪啪的往她脸上打啊,她这心无论如何都越不过这条槛儿。
“本王什么都没有做,你少在这里疯了。”
萧启仁扬起头,气败身坏的道。
殊不知,沈媚儿压根不信他的鬼话,这男人骗她骗多了,十句里面九句都是假的,她若还被他牵着鼻子走,那也太好应付了,她今儿就要他知道一下自己的厉害,男人不敲打敲打是不行的,省的日后他还敢给她戴绿帽子。
想到这里,沈媚儿煞气十足的环顾了一圈。很快的就从脸盆旁,拿到了刷鞋的刷子,恶魔一般的抿嘴一笑,故作温柔娴良的撒娇道,“哎呀,臣妾现在就帮王爷净身,保准刷的干干净净的,让王爷犹如……生。”
生这两个字。沈媚儿刻意加重了音节,其意图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萧启仁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禅,眼睁睁的看着沈媚儿威逼而来,他不会看错的,那刷子上面的毛可是野猪身上的,硬的厉害,这玩意若是刷在了身上,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萧启仁也是被沈媚儿这一招给吓怕了,二话不说就捂住胸口,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内室,就这样不顾颜面的在院子里,衣衫不整的一晃而过。
“啊!”
路过的丫鬟嬷嬷们,有幸看到这一幕,像是被调戏了一样,捂着眼睛尖叫着,是以,无论萧启仁跑到哪里,都被人这样大声的“欢送”
着,那副画面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简直不要太亮瞎眼。
沈媚儿的院子里,出了这么一出好戏,引起了沈府一阵动荡,像这种难得一见的一幕,当然缺少不了沈含光这个幕后主使人的,彼时萧荧惑还没有离开,两人就这样相携着,你请我侬的站在高墙之上,施施然的看着下面。
啧,大众情人萧启仁也有今天,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忽然理解为何萧帝会同意这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