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瑶只觉得难以置信,不由得感到江临川越陌生了,看他的眼神也逐渐从失望转变成惊恐:“阿川,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你……你还记得我是谁吗?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是你答应要娶的人,我是江家未来的女主人……”
她的声音逐渐变弱,仿佛连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
而江临川从始至终甚至连神情都不曾变化一下,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未婚妻也好,答应要娶的人也好,江家未来的女主人也好……这都不是薛清瑶能够高人一等的理由。
充其量不过是她耀武扬威的借口罢了。
“走吧,路上小心。”
最终,江临川只丢下这一句话。
可怜薛清瑶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等她终于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彼时,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人身上。
她却觉得冰冷刺骨。
另一边。
被金桃纠缠到怀疑人生的简伊宁恍然现一个重大问题:她的孩子跑哪儿去了!?
两个小家伙貌似不在家里,难不成是趁金桃拉着她东扯西扯的时候趁机溜到外面去了?
不会吧?
金桃居然选择站在他们那一边。
怪不得总听人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关键时刻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
“金桃,你个叛徒!”
简伊宁控诉道。
金桃则立即表明自己是被胁迫的:“那个我对他们实在没有抵抗力。尤其小宝掉眼泪的时候,我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摘给他……反正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的。”
谁叫简伊宁把两个孩子生得人见人爱?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沦陷了。
“你——”
简伊宁简直被气笑了,敢情她生孩子就是个错误!?
简直强词夺理。
“别扯没用的,”
如今最关键的是先找到孩子,所以简伊宁压根不想耽误时间了,“先帮我把两个小家伙找到再说。”
金桃哪敢反对?忙不迭的就跟她一块儿出门了。
俩人一路找了很多地方,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简伊宁只能逼问金桃:“他们有说去哪儿吗?”
这个嘛。
金桃先是斟酌一番,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先保证不会动手,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说。”
这时候还敢和她提条件,怕不是活腻了吧?
“我数三声——”
“他们去找姓江的了,八成想要故意给他捣乱什么的。”
“为什么你不替我拦着他们!?”
“我……我被小宝的眼泪攻陷了嘛。”
“……回头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