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看着他双手撑腰貌似很痛苦的样子,默默地认了。
端来玻璃杯,将药片一口一口喂到他嘴里,再喂水,最后还不忘扯了纸巾替他擦拭唇角,全程伺候得像老妈子。
凌祎城终于心满意足的靠在床上休息,连带着脸色都好了几分。
欧瓷就像沈钰儿说的一样,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凌祎城也算是领悟到其中的精髓了,其实偶尔示弱也不错。
豆腐心的女人在喂完药之后又去厨房熬了两碗小米粥端出来。
照旧是欧瓷喂,凌祎城的意思是他疼得不想动。
欧瓷送佛送到西,一勺一勺喂得认真又细致。
两人近在咫尺,凌祎城看着她微微曲了身体,低垂着眉眼温温柔柔的样子,好几次就差点化身为狼了。
然后,某处燥热得不行,大手也开始摸上欧瓷的腿。
欧瓷将碗杵到床头柜上:“凌祎城,你干什么?”
吃个饭也不老实。
凌祎城的掌心厚脸皮地贴着她的肌肤也不挪开,然后胡乱编了个理由:“我就想提醒你不用对着我吹那么久。”
两人面对面,刚熬出来的米粥太烫,欧瓷的确是每一勺都吹过的。
自然,风也会有吹到凌祎城脸上的时候。
可事实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很明显就变了味儿。
欧瓷气得正想将将剩下的粥扣到他脑袋上的时候,柯然然的电话就来了。
怕他捣乱,出声警告他:“然然的电话,我接的时候你千万别说话,知道吗?”
凌祎城没回答,只是拿指腹在欧瓷的腿上不轻不重捏了捏。
欧瓷不放心,恶狠狠地对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记住了,嗯?要不然我就这样。”
凌祎城很不满地哼了一声。
欧瓷甩开他的手,拿着电话去了客厅:“然然啊,今晚我可能回不来了。”
“为什么呀?嫂子,我今天第一天进门,你竟然狠心地让我独守空房?”
欧瓷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卧室门,然后一脸正色:“哪里是第一次,上次醉酒不算吗?还有,如果不愿意的话你还是回酒店吧。”
这是必杀技,一招致命。
柯然然立刻就怂了:“那你明晚要回来陪我。”
欧瓷打一棍子再给一个棒棒糖,声音放柔放软:“嗯,今晚有朋友生病需要照顾,是属于特别情况,明天一定回,然然乖乖地,我明天给你带早餐。”
柯然然:“……”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一顿早餐就将她收买了,真是很没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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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在客厅的话凌祎城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
男人慢腾腾从床上起来,欧瓷进屋就看到他身形不稳的样子,赶紧上前搀扶着: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