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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说了!”
顾言受不住了,将脸躲进了手心。
别说了,现在他脑子里全是那晚的样子。
气氛暧昧,空气中全是楼卿身上的香。他还在唤:“殿下。”
顾言从指缝中露出一只眼,楼卿沖他招了招手,折扇半掩,顾言不知道他的目的。
见顾言不过来,楼卿放软声音,道:“过来,我跟您说一个秘密。”
顾言满眼的拒绝。
见状,楼卿无奈叹口气,道:“过来,我不欺负您。”
顾言:“真的?”
“当然。”
顾言凑过去,楼卿靠近他的耳朵,良久,在顾言严肃的表情下,楼卿神秘兮兮的说了句:“刚刚您好硬。”
马车停下,顾言黑着脸下了车。衆人明显发觉他周围的气压低的吓人,谁都没敢和他说话。
终于,还是文柏忍不住说了句:“殿下,你的没事吧?”
顾言看见他想问自己的嘴。
他面无表情,道:“刚刚磕到了。”
看着顾言离开的背影,文柏扯出一个笑,行吧,磕到了,磕到了。
凉风吹过自己发丝,顾言却觉得脸颊有些发烫。那股香味似乎还在鼻间回绕,他用手将飘在脸上的发丝挽在耳后,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自己嘴唇,柔软的。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想法时,顾言有些恼怒,怎麽会这样,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顾言回头,却看见人群里谈笑风生的那人,心中莫名的烦躁。
怎麽会这样?
考虑
这跑马场地势宽广,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顾言站在屋里,看着草地上的富贵公子练骑马。
不得不说,真的有够无聊的。在又一个人从马上跌落下来的时候,顾言心里嗤笑,他这麽大的时候早就可以骑着马绕着京城跑五圈了。
瞧见身旁有一棋桌,顾言便走了过去,搬凳子,坐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看着桌上残局,正愁无聊的顾言便仔细看了起来。这盘棋看似已是白棋势如破竹,将黑棋围得水洩不通,但顾言却发现了一个微小的破绽。
沿着这个破绽,黑棋竟还能在白棋包围之下重新找到生机。只需一着关键的黑棋,便令白棋无法扭转局势了。
顾言轻笑,随手拈来一颗黑棋,放了上去。于此,白棋完败。
正巧路过的慕风看见顾言把这残局了解,兴致勃勃看过来。他称赞道:“这残局文柏苦思良久,也未得其解,你一看就会了!”
顾言道:“其实并不複杂,只需留心细节便得。”
“什麽什麽啊?”
楼卿的声音远远传来。
慕风:“我们在讨论棋局呢!殿下可厉害了。”
楼卿已经走到身边,仔细端详着棋盘,笑着说:“殿下棋艺高超。”
顾言听了这番话,心中却难免有些不自在。车上对自己做的事,顾言还在生气,所以顾言没理他。
“怎麽做到的,殿下可否解答一二?”
慕风道。
顾言对慕风仍旧态度友善,很快便道:“白棋自视甚高,却忽顾略了微不足道的破绽,让对手黑棋乘虚而入。”
他伸手指向棋盘角落的黑子。
“看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