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顾言道,“以后还要多多麻烦姐姐了。”
说着,他取下腰间玉佩,递给了若楠。
若楠接过,笑道:“那是自然。”
果然只要有钱,什麽都好说。
接着,顾言垂眸对若楠说:“帮我準备洗澡水吧,我想要沐浴。”
“是。”
若楠行礼退了下去。
顾言在室内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榻上。
颓废
好累
半晌,他猛然倒在了床上。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罢了,事已至此。
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麻烦
“出来。”
顾言呼出一口气,对着窗口说。
“主子。”
从窗外翻进一个身手矫捷的小侍卫,他单膝跪在地上。
“清寒,没被发现吧,你打探好了?”
顾言淡淡望着跪在地上的暗卫。
被称作清寒的人答:“没有被发现,和您想的一样,皇上的确在暗中安排着暗卫盯着您,整个皇宫一共有四个出口,但都有重兵看守,您灵力未恢複,若是要逃的话,恐怕难如登天。”
“嗯。”
顾言点点头,“我没打算要逃。”
黎清寒擡起头,不解道:“那您真的打算在这狗地方受人欺辱吗?”
“我自有想法。”
顾言打断了他说话。
“什麽?”
顾言没看黎清寒,反手倒了杯茶,放在嘴边吹着气。
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了,黎清寒将头埋下去,说:“卑职失言。”
“我以质子的身份来到这里,就是现在走的话,皇上的确可以用这个借口歼灭灵隋。”
顾言徐徐道,“但那样的话,大北必会更加强大。”
“可这太过危险,王上不会帮助您的。”
黎清寒皱眉。
顾言撇了黎清寒一眼,道:“谁说我要他帮我。”
黎清寒不解的说:“那您的意思是?”
顾言嘴唇轻啓,微微含着茶,与黎清寒凝视片刻。
“卑职知道了。”
黎清寒止了声。
顾言低头想了想,接着问:“另外,灵隋现在怎麽样了?”
黎清寒声音带上怒气:“王上收回您手里的所有权利用来巩固王权。太子殿下不知在王上耳边说了些什麽,竟让您到这种地方来。”
闻言,顾言冷笑起来:“能说什麽,不过是些什麽我权力过大,民心所向,要篡位罢了。”
“怎麽能如此,您对这场战争鞠躬尽瘁,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黎清寒愤愤不平。
“罢了,这不是什麽要紧事,现在重要的事情是我灵力受损,你去找找有没有什麽办法。”
顾言揉上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