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等会去瞧瞧。那群废物真的是烦人,你觉得我怎麽办?”
楼无言正系着斗篷带子,听他这麽一问,却笑道:”
何必问我?”
你知道该怎麽做。
我只是你的傀儡。
楼卿一笑,沖楼无言道:“也是。”
听到这话,楼无言再没说话,他带上兜帽,开门离去。
只是傀儡,就算能与之对话,也只是傀儡而已。
其实大多数算是他在自言自语,只是另一个声音有了躯体……就像两个人一样。
就算注入元神使那傀儡拥有独立的思想,可不还是自己在控制吗?
……
楼卿嗤笑一声。
真是疯了。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擡眼便看见在一旁拿着茶盏喝茶的虞娇。
看到楼卿看过来,虞娇一愣,连端水都手都有些发抖。
“怎麽了?”
她看过去,心虚的放好了杯子。
楼卿忽视她的小动作,道:“走吧。”
“什麽?”
楼卿侧身走过,道:“去见见储君。”
虞娇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去。
走到门口楼卿却突然开口:“把那杯子带走,你喝过的,我有洁癖。”
虞娇:……
没法,她又回去把杯子带上。
走在道上,虞娇心神不宁,这人把自己带来却又不说干什麽,平白无故看了场“真假楼卿”
的戏码,现如今又要带自己去见储君。
见储君干嘛?难不成让自己当他贴身婢女?
想到这里,虞娇望着楼卿背影,问道:”
话说那储君叫什麽名字?”
楼卿道:“历千洵。”
千洵。
虞娇念着,从自己来这就没听过。顶多是个不起眼的皇子。
她想着,也就说了出来:“你是怎麽扶他上来的,这样合适的人,应当不容易。”
楼卿道:“挺容易的。”
他转过头来,虞娇瞧见那双眸子中闪着寒光。
“让他成为唯一的继承人就好了。”
楼卿嗤笑一声,“比如一把火全烧了。”
虞娇心道:这确实是他干的出来的事情。
换句话来说,这是他的地盘他想干什麽干什麽,旁人管不住,也无法管。
如此想着,虞娇叹口气,道:“还是你技高一筹,衆生皆为蝼蚁。”
这半讽刺半奉承的话让楼卿起了一丝兴趣。
于是,那人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虞娇听见他说:“想知道那傻小子怎麽遇见我的吗?”
虞娇擡头,对上蛇蝎一般的眼。
——
“春花秋月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