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群口戴面巾,训练有素的人,来到了陈长闵下榻的客栈。
带路的是那个给黄业成报信的人。
陈长闵从县衙那边带回丹药后,就直接回去了客栈,中途没有停留。
所以基本上可以断定,丹药是被他藏在客栈里了。
黄业成周不北分别带队,将把手在客栈里的侍卫小二全部敲晕,在客栈里搜找了好半晌,才终于在一个房间里面找到几个囤放起来的箱子。
黄业成周不北相视一笑,黄业成上前,伸手摸着箱子,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周老弟,咱们这次干的,才真是大买卖。”
周不北搓了搓手,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有了这些丹药,今后咱们就算是有了用之不竭的财富,到时候想做什么不行?”
黄业成大笑,抬手就将箱子打开。
笑声在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时,戛然而止。
周不北察觉不对劲,忙上前查看,却发现,箱子里面,根本装的不是丹药物资,而是石头!
就在下一瞬,那些原本被他们打晕的侍卫,手中拿着兵器,将他们团团围住。
从侍卫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浑身看不出多大气势。
黄业成眼皮一跳,“他是谁?为什么县衙那边有人走了都没有汇报?”
周不北不清楚,那个带路的不太确定的开口,“这个好像是陈长闵的马车夫?”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
黄业成正气恼,就听马车夫淡淡开口,“
黄业成,周不北,你二人意图行窃,尤其是黄业成,身为清徽县令,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被抓个先行。如今陈太医已禀报圣上,押送你的队伍,于今日就会邸达。”
“黄口小儿,既知我是清徽县令,还不速速放人?”
黄业成啐了口,脸上的嚣张毫不遮掩,“你可知道当今清徽县的具体情况?仔细抓了我,让清徽县断了财路,届时谁都捞不着好!”
马车夫脸色未变,“这种话,留着给圣上听吧。抓起来。”
他的手一起一落,侍卫迅速窜入房间内,将黄业成等人包围。
马车夫脚步沉稳,一步步走到周不北面前,“周不北,不,应该叫你卫昌,原陵县县令的师爷,伙同黄业成将原县令周不北杀害,伪装成陵县县令,证据确凿,两罪并罚,收押天牢,听候发落。”
话落,身边一侍卫伸手,将卫昌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卫昌脸色骤变,挣扎着被侍卫禁锢的双手,“你到底是谁?!”
闻言,马车夫侧身,语气依旧平淡,“大理少卿,联谨。”
——
余清姿前脚刚踏入宁县城内,后脚就被陈长闵的人喊过去了。
客栈楼上,陈长闵坐在桌边,桌上已经摆好了菜饭。
在陈长闵身边,坐了一个不怎么起眼的男子,眉目低着,二十三四的样子。
她挑眉,走进去,也不客气的就坐下来,“陈太医这么悠闲,看起来瘟疫控制的差不多了。”
“托
姑娘的福,你的方子很有效果。”
陈长闵淡笑,指了指身边的联谨,“这位是联谨,这次也帮了不少忙。”
联谨抬眸,对着余清姿略略点头,而后又底下眸子,眼观鼻鼻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