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就是事实。
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教弥彦、长门、小南忍术,或许他们也不会为了所谓和平死在雨之国,如果自己没有为了一己私欲去追大蛇丸,而是留在木叶等着玖辛奈生产,或许九尾也无法造成那种损害。
如果一个月前自己没有教导鸣人沟通尾兽,或许鸣人无法赢得跟日向宁次的战斗,或许也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
自来也低下头:“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后悔,但没用,因为重来一次的话,自来也知道自己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这就是自己,一个优柔寡断、意气用事的自来也。
在别人面前,自己是妙木山仙人,而在纲手和大蛇丸面前,自己只是一个拖后腿的吊车尾罢了。
“可笑。”
纲手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两口酒。
确实可笑,自来也面露苦涩:“就当是为了鸣人他自己,还有水门和玖辛奈……还有我,纲手,请你治疗鸣人。”
不是为了木叶,也不是为了忍界,而是为了鸣人他自己,为了水门和玖辛奈,也为了自来也,他希望纲手能救治鸣人。
纲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看着窗外的眼神渐渐迷离。
而就在这时,鸣人再次跑到自来也面前,举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大哭:“好色仙人!!!你这家伙居然把我的钱全都用完了!就给我留了二十两!”
“一百块都不给我!”
“好色仙人!你没有心!!!”
凄凉婉转的悲鸣响彻在整个酒馆,让无数喝着酒有些醉了的人们转头看来。
“噗~”
纲手突然笑了,如一朵月夜下盛开的水莲,在月光和窗外迷离的灯光照耀下,仿佛天使般闪耀着光辉,这一刻的纲手就像找回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可能不是很天真但绝对真实的自己。
“好色仙人,还真是适合你的称呼。”
纲手的笑脸那样美丽,让自来也在这一刻看的有些呆了。
醉人的永远都不是酒,或许是心事,是那一刻的感悟,是对面坐着的心爱的女孩,又或许……
是某个钢筋直男的话语。
鸣人(一脸正直):“美女你谁?”
……
短册街外,一个和鸣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原地,带着有些滑稽的笑容看着短册街内的灯火,金黄色头,粗犷的胡须,尖锐的指甲,还有那仿佛野兽般的双眼。
没错,这是鸣人的影分身,也是九喇嘛。
九喇嘛握了握拳头:“嘛,强度勉强够了,只是稍微使用我的查克拉应该不会导致这具影分身崩溃。”
说着,九喇嘛看向远处:“不过鸣人这个家伙原来小时候就已经有六道老头的查克拉了吗,看样子我对这家伙的预测稍微保守了一点。”
没错,九喇嘛找到了隐藏在鸣人体内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查克拉。
不是阿修罗,而是六道老头。
难怪未来六道老头能那么轻易的跟鸣人交谈,感情这份查克拉从阿修罗和因陀罗查克拉转世开始就已经存在的,只不过恰好到了鸣人和佐助这一代的时候,六道老头察觉到了让两人和好的迹象,所以主动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