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蛋,我连日来一忍再忍,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把我关在这里,让年已七旬的外公到处找我,激气:"
你安的什么心?把我关在闹鬼的图书馆,我已经够忍让了,你想逼我到什么时候?"
寺:"
对,我锁的,怎样?"
美作:"
你忍让,你忍让过吗?英德的图书馆怎么会有鬼?"
我叫:"
有鬼,就是有鬼,我明明听到有人哭,还有影子飘来飘去。"
类:"
可我没看到。"
我气炸:"
你当然没看到,可我看到。难道讲给你这弱鸡听。道明寺,你干吗把我和这只弱鸡关到一起?"
寺:“季永恩,你给我说话当心些,谁是弱鸡?”
西门:“我怎么可能放心把类和你关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大脑。”
我:“什么叫不放心,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调戏他,我才不会对弱鸡有兴趣。”
类:“喂,忍你很久了,张口闭口弱鸡,真打起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他也加入战团。
很好,我以一敌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越战越勇。你来我去,唇枪舌战,英德图书馆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美作:“你这疯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你是烂青蛙。”
我继续嚣叫。
寺:“你才青蛙,世界上还有比f4更完美的男人吗?”
我嗤之以鼻:“你们也叫完美,一群走在街上影响市容的怪物,建筑物都会被你吓塌。”
西门:“没人比你更怪物吧,还说这里闹鬼,有鬼也被你吓跑,你看你的鬼样子,披头散发,比鬼还可怕。”
我:“你还敢批评我,要不是你们设计,我会这样,还害得我七十岁的外公求你们帮忙,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猪。”
寺:“我怎么知道你家人会找你,还是个七十岁的老头来找。”
我:“你会不会说人话,没人教你尊敬两个字怎样写吗?谁这么晚回家家里人不急?
你怎么不把自己关一夜试看看。”
不知为什么,我这话说出来就没人说话了,最后道明寺说:“神经病,谁半夜三更在这陪你吵架。”
伙同其他人走了。
外公开车载我回家,我一路愤愤不平。外公意味深长的说:“永儿,不是每个人都象你一样的。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父母忙于企业兴亡,大多时间飞来飞去,常年不在家,所以他们习惯自己照顾自己。家里佣人管家一屋子,但到底不是亲人啊。”
我看着车窗外水静河飞的长街,开始后悔了。
他们是同样寂寞的一群小孩子吧,常年没有父母的家是缺少温暖的,所以在成长的岁月里,他们彼此取暖,相依为命。
他们就是这样跌跌撞撞相互扶持着长大的吗?所以,当我打了类一耳光的时候,他们不能原谅我。那是他们的类啊,他们最疼爱的兄弟,居然随随便便被人甩了一耳光。难怪连杉菜都是那副表情。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和类关在一起。哦,对了。明天我要道歉吗?还是不要吧-----我胡乱想着,在车里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好晚起来,享受外公准备的桂花粥,外公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摸摸脸,没什么:“外公,你看什么?”
外公表情严肃:“告诉我,丫头,你和那只弱鸡昨晚有没有怎样?”
我笑:“外公,你无聊哦。和那种人关在一起能怎样?”
外公不信:“真的吗?”
我有点心虚:“真的啦,再真不过。”
说着,灌一大口粥。其实真的什么都没有,可我也不知为何心虚。
去学校前我乖乖的拿好外公给的手机和润喉糖,我的嗓子昨夜喊得过于疲劳有点哑。至于手机,这年月没它还真是没法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