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雨瘫软在地。
“王爷有令,宋侧妃禁足汀兰院一个月。其间,院内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
季风宣布完,也匆匆离开。
宋诗雨伏地痛哭。
她不明白!
她究竟哪里不如温锦?要被他这样羞辱?这样对待?
他不是讨厌温锦吗?他不是厌恶至极吗?为什么要护着她?
……
温锦震慑了众人。
萧昱辰敲打了宋诗雨。
怀王府风平浪静了几天。
这几天,萧昱辰食不知味。
因为他没好意思去梧桐院蹭饭。
“原本归还她嫁妆的时候,就该把她的陪嫁下人都给她。怎么就疏忽了?”
萧昱辰有气儿没地儿撒,又把管家叫来骂。
管家偷瞟他一眼,心里委屈,却不敢说话。
那不是王爷故意想刁难王妃,才不给派人伺候的吗?做下人的,自己哪儿敢擅做主张?
“现在一个丫鬟出了事儿,再把其他的给她?本王脸上无光啊!”
萧昱辰说。
管家急中生智,忙说:“不如把牙行找来,把陪嫁下人和牙行手里的人,一起送过去,请王妃自己挑?”
“倒像是我讨好她似的!”
萧昱辰轻哼。
管家想哭……您既想示好,又不想低头,您到底要怎样?
难道想让王妃求着您示好?
萧昱辰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但温锦如今那性子……估计不可能了。
“你下去吧,年纪大了,脑子越来越不灵光了!”
萧昱辰道。
管家吓了一跳,完了,他地位要不稳啊?
萧昱辰又叫了季风进去。
“大德兴茶肆的铺子,办得怎么样了?”
萧昱辰问。
“刘家托了温尚书求情,温尚书听说王爷放了话,没敢干预。人都送到采石场服役去了。”
季风说,“铺子被衙门封了,地契房契还在温家手上。”
“王爷要把铺子夺回来,给王妃吗?”
季风问。
萧昱辰摇摇头,“不用。她不是想买宅子吗?把本王在温泉山庄的别院,低价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