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就要抢回自己的杯子。
“喝多了发酒疯。”
方应钟把手抬高,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
我停手,正疑惑自己酒品是否如此差,旁边的顾辞愁拿了一瓶牛n给我。
“喝这个吧。”
我接过,转头不理方应钟。
文颂出声缓和气氛,“我们玩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
出来玩怎么能不玩游戏呢。
“嗯……我有你没有如何?”
文颂想了几个出版社团建时会玩的游戏,“每个人说一件自己做过但是觉得别人没做过的事,若其他人真的没有做过便弯曲一根手指,一轮下来弯曲手指最多的人要受惩罚。”
“这就是在针对我!”
我听完游戏规则,气鼓鼓道,“我都失忆了。”
“你失忆了?”
顾辞愁今日难得多了另一个表情。
我心一梗,忘了还有一个不知情的,我僵y地点了点头,嘱咐道:“你不要和妈妈、爷爷nn他们说。”
“怎么会失忆?”
“不知道。查了也不知道。”
我不想多说,于是看向文颂,“还有其他的游戏吗?”
顾辞愁并不想让我逃过这个话题,可看我转移话题,他知道这时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看着我与他人更为亲昵,他握紧双手,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自己与妹妹产生的隔阂,仿若天堑。
“我车上有扑克牌,我去拿。”
姜代cha话进来。
“好呀!”
我挥手,“快去。”
“等天黑我们放烟花。”
文颂说了接下来的安排。
“有烟花?这里可以放烟花吗?”
我眼睛一亮,又担忧燃放问题。
“可以的,我们做好事后清理就行。”
我点头,开始期待夜晚的来临。
扑克牌不适合七个人一起玩,于是我找了两个看起来好欺负的玩斗地主,让其他人该g什么g什么去。
玩了几把,我发现姜代居然会算牌,愤愤地说不玩了。
“别呀姐姐,要信守承诺,答应我一件事。”
“我可不是一个守信的人。”
我耍赖,“你能拿我怎么样?”
姜代气极反笑,站起来就要捏我的脸。
我立马反应过来跑开,大喊:“家暴啦!家暴啦!”
奈何石子路不好跑,没几步我就被姜代抓入怀中。他拦腰抱住我,往停车的方向走。
“我错了我错了,我答应你。”
“哦?答应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