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远山:“……”
秘书也有点尴尬,“……您怎麽知道的。”
许言清抬瞭抬眉毛:“哦,我有个朋友,他的办公室也有个占据整面墙的窗户。”
“也是衣冠禽兽?”
秘书试探地问。
男人哼笑一声,“是也不是。”
衆人被他说得云裡雾裡,尤其是顾朝朝,对他这位所谓的朋友更是一头雾水。还是馀远山咳嗽一声,让他赶紧进入正题。
“你在黄挺身边做秘书很久瞭吗?”
“五年瞭。”
“嗯,既然如此,这种找女人的活动,你应该并不陌生吧,或者说那位性虐女王就是你帮忙预约的?”
秘书连忙摇头,深怕和这种违法活动沾边:“这都是黄总自己约的,他平日裡都是自己打电话提前联系好瞭,今天也是一样的,就是今天玩的花样……有点特殊……他让我帮他绑瞭手带瞭眼罩,我保证我做完就立刻离开瞭。”
秘书交代的时候,支支吾吾的,实在难以啓齿。
许言清沉默,似乎问话就此结束。
馀远山忍不住插嘴:“鉴证科在眼罩和死者的手腕上都取到瞭他的指纹,难道这就是许先生想问的吗?”
看来这许顾问也不怎麽样啊,这问到的东西,和他查到的也没什麽两样。
许言清听出瞭馀远山话裡的挑衅,转而问:“馀警官觉得,黄挺是怎麽死的?”
看起来发问还挺诚心。
馀远山挺直腰背:“当然是意外,五十多岁心髒病猝死的人不要太多瞭。黄挺九点前约瞭特殊服务,吩咐秘书把他捆绑成那个样子,然后在等待女人来的时候,因为太兴奋死瞭呗。”
看到许言清赞同地点瞭点头,馀远山的脖子昂得更高瞭。
隻是没等他得意太久,很快被许言清接下来的质问打击地抬不起头来瞭。
“死者九点钟就被反绑著双手瞭,而性虐服务的预约时间是十点整。所以,他是怎麽在秘书离开的情况下,又约瞭个十点的服务呢?”
馀远山震惊脸,他怎麽不知道还有个十点预约服务?不是他自己打得电话吗?
“由此可见,隻有一种可能——
——就是黄挺九点前本来电话约瞭一位女士,姑且叫她a,是a要求的捆绑和蒙眼,当然她也来到瞭办公室,但是因为过程中黄挺死瞭,a又不方便露面,于是十点用黄挺的手机又预约瞭另一位女士——性虐女王,性虐女王十点半过来打瞭几鞭子发现人死瞭,于是报瞭警。”
他的语速很快,在场的几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馀远山,他觉得自己老脸一臊,甚至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作为差生的赵铭宇率先举手提问:“那许先生觉得,a是凶手吗?”